連意回去的時候,剛剛那個“露背女”已經離開了。靳淮譯見連意回來後連喝了三杯啤酒,就替她把剩下的都喝掉了。
靳淮譯看見連意的一縷頭發擋住了她的眼睛,伸手幫她理在耳後,連意沒有躲開。靳淮譯輕笑一聲:“我沒加她微信。”連意有些驚訝,明明靳淮譯當時是完全背對著自己的。靳淮譯見連意有些醉了,用手指輕輕拂上連意的下巴,稍向左轉:“姐姐,那有麵鏡子。”靳淮譯的聲音有些啞了。
連意這次是真的醉了,她有些困了,一雙貓眼迷離,竟主動勾住了靳淮譯的脖子,下一秒像失去控製了一樣倒向了靳淮譯,嘴唇微微擦過靳淮譯的唇角,臉倒在了靳淮譯的胸膛上。
靳淮譯低頭也隻能看到連意雪白的脖頸和像海藻般濃密的長發。靳淮譯用自己手上的發圈把連意的長發挽起,因為是第一次給女生綁,不小心扯到了連意的長發,連意輕微蹙眉,發出了幾聲呢喃。靳淮譯不自覺地,一絲笑意傾瀉......
......
第二天早上,連意是伴隨著頭疼醒的。
連意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十二點了,連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揉了揉已經夠亂的頭發還是起了床。連意站在洗手間用涼水洗了臉,看向了鏡子裏的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手撫上了自己的嘴唇。感覺頭暈暈沉沉的,揉了揉太陽穴走出了房間。
白希今天下午的拍攝推遲了,白希買完菜剛進門就看見站在吧台旁發呆的連意。連意現在十分懊惱,明明酒量不行為什麼要去喝酒?還是和......
不想還好,一想就回憶起了那個若有若無的唇部接觸,況且貌似還是自己主動的。更令她頭疼的是之後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白希那裏知道連意此時豐富的內心活動,把菜拿到廚房,洗了洗手,從鍋裏舀出一碗熱粥給連意:“阿意你醒了?先喝點粥吧,不然又要難受了。”連意接過粥坐下,試探性的問白希自己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白希回想起昨天送連意回來的那個男生,雖然戴著口罩也難擋住他的帥氣和魅力。白希向來不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於是實話實話:“有一個男生送你回家的,說你在朋友聚會上喝醉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連意稍稍鬆了口氣,試探性詢問:“是哪個男生啊?”白希向來不關注學校的新聞和八卦,對靳淮譯也並不了解:“他戴了口罩,樓道又黑,我沒能看清,但應該很帥。”連意象征性的回憶了一下,點點頭喝了一口粥。
其實白希有一點沒說:昨天晚上就在她扶連意進去,要關門的時候,那個男生突然撐住了門,讓她稍等一下,輕輕的從連意頭上取下了正綁著頭發的黑色發圈,套在了自己手腕上,對著白希笑了笑說是物歸原主。白希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就沒有告訴連意。
連意一天都在糾結著那個似有似無的吻,卻忽略了自己連續一周的噩夢昨天卻沒有發生。
......
靳淮譯再次去了昨天的清吧,去找自己的愛寵。發現hans正可憐兮兮的盯著路過的每一個人,他的旁邊正放著一個寵物罐頭,平時嬌生慣養的hans怎麼會吃這種粗糧淡飯,竟然十分有骨氣的一口未動。
靳淮譯走過去的時候,hans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剛站起身來朝著靳淮譯搖了搖尾巴,叫喚了幾聲,意識到昨天沒帶他回家的主人,又重新趴在了墊子上,腦袋枕在自己的前腿上,還偷偷的瞥一眼靳淮譯。
店長出來澆花的時候看到了哄狗的靳淮譯:“帥哥!這是你的狗?”靳淮譯摸了摸狗子的頭,向店長示意。店長走了過來:“帥哥你這狗很有個性啊!我給它喂了很多吃的一口不吃......”靳淮譯一邊摸著hans一邊耐心地聽店長講話。
過了一會兒後店長有些不好意思打擾靳淮譯了,就摸了摸鼻子說:“帥哥你怎麼能把狗忘帶走了呢?”靳淮譯當然不會說是因為把注意力都給了連意,所以把hans給忘了。
靳淮譯牽起hans,朝店長歉意的笑了笑:“Sorry,Ican\''tspeakChinese.”
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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