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拍馬屁跟不上。
慕清舟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掩飾嘴角的抽動。
他也在群裏，當時拉了一個群後，將群主的權利交了出去後，便沒再管了。
鴻邈老祖也沒有把他踢出去，這會這麼頻繁的發送消息提示，一看便知道這群獸絕對在討論什麼。
打開一看，現場教學。
慕清舟的目光不由落在桑明月的身上，確實柔弱，再一看雲琳琅的神情。
瞬間打消了學習的興趣。
阿伏這好友的臉色可是越來越臭了。
最後評論了一句，這男人沒眼色。
……
之後的走向，眾人沒有再開口，隻要不對小姑娘動手動腳，他們也不會出手。
萬一是這兩人之後和好了，他們可就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了。
樂嗬嗬得繼續刷著傳訊玉符。
雲琳琅麵色有些難看，身側全都是修為高深的前輩，剛剛還替她出過頭，算作長輩。
被長輩看到情感破事，心裏尷尬得恨不得用腳趾摳出一條通道直接回宗門。
“雲小姐！”桑家九長老訂好了一個包間後，笑嗬嗬得湊過來，“雲小姐，不如去包間一敘？”
桑明月給了他一個“幹得不錯”的眼神。
九長老功成身退得朝後退了一步。
雲琳琅抿著唇，努力平複了內心的煩躁，朝慕清舟還有鴻邈等人告辭，“前輩，晚輩就先走了。”
鴻邈看過來，樂嗬嗬道：“有事下來，我們正好也無聊。”
說著，眼神瞄了瞄桑明月，帶著“你要是敢欺負小姑娘，腿打瘸”。
桑明月麵上笑容不變，拱了拱手，便跟著雲琳琅身後幾步的距離，朝包廂走去。
一進入包廂，九長老很識趣得站在外麵。
雲琳琅一進來，扭身看向身後的男人。
冷聲質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桑明月苦笑一聲，“琳琅，你感覺不出來嗎？我愛你……”
“你閉嘴！”雲琳琅咆哮著，眼眶通紅，“你那根本不是愛！”
“愛一個人會把她囚禁起來嗎？會抹殺她一切的向往嗎？會阻止她回家嗎？”
被一個個問題砸愣住了，桑明月喃喃，“琳琅，我是愛你的。”
“你愛我什麼？”
桑明月眼睛一亮，立馬道：“你研習陣法時很認真，像陣法就是你所有的天地一樣，我也是，琳琅，我們是一樣的。”
“還有，你明媚熱烈，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修，是我灰暗一生中的一束光……”
“琳琅，對不起，你太美好了，我總覺得抓不住。”
雲琳琅嗤笑出聲，臉上帶著嘲諷，“所以你就要把我變得和你一樣？！像一條陰溝裏的老鼠，隻能躲在地溝裏窺探著光明？”
“我的家在這，我所有的關係，所有的悲歡都在這，你憑什麼！憑什麼阻止我回來？！”
“就因為你口中的愛？”
雲琳琅眼中的淚總是沒忍住滑落了下來，“桑明月，它讓我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