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靈犀公主貿然出現,又住在縣衙,二人的關係無從解釋,確實不太好辦。
還是盡早送回去,免得累及她的名聲。
回去之後,果然被堵住。
“劉東懷,剛才裝得挺像啊?看著挺老實的,原來肚子裏也全是花花腸子,誰跟你有關係,剛才怎麼不解釋!”
“怎麼解釋,你和我沒關係為什麼要住在縣衙?說你是公主?你以後出門是不是要一群人跟著?我還要提心吊膽地整天操心你的安危?”
“你,你可以說我是來投奔你的遠房親戚啥的?”
“是,一個小孤女,可以任人欺負。你以為剛才那些是什麼善人?隨便使個計策弄你回府做個如夫人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兒!”
靈犀卡殼,她嘴笨,一時想不到什麼來反駁。
“哪裏就有你說的這麼嚇人,我姐夫可是蕭山,誰敢對我怎麼樣!”
“靈犀公主!”劉東懷冷了神色,那種令人壓迫的氣勢又來了。
靈犀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伍2⓪.С○м҈
“他們如今隻想過安安靜靜的日子,我勸你不要給人家招惹是非。”
這話很重,靈犀一時怔住。
“公主也見到想見的人了,實在不宜再待在這裏,臣安排一下送您回宮。”
“不要!”靈犀一把抓住他,“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以後絕不妨礙你做事,我,我想再留些日子,行不行?”
劉東懷看著她殷切的眼睛,心裏又歎了口氣。
“皇上已經給你物色好了駙馬人選,你早晚要回宮的。”
“我就是不回去!你現在送我回去,我半路就跳河!讓你被株連九族!”
靈犀眼淚汪汪地跑回房間,將門狠狠地甩上了。
哎!
請神容易送神難。
劉東懷又揉了揉發疼的額角。
“大人,外麵有人想要見您,說是,您從前的夫子。”子觀在外麵喊。
不僅僅是夫子,還是曾經的嶽父。
蘇立仁。
他老了很多,五十歲的年紀,頭發全白了,背也駝了,以前精光爍爍的眼睛,也沒了精氣神。
劉東懷淡淡地喊了一聲:“蘇夫子。”
“不敢。”蘇立仁拘謹地回禮:“大人折煞草民了。”
以前,都是他挑剔地看著這位女婿,現在......
劉東懷如今,已經能在外人麵前很好的掩藏情緒,以前種種,他不會再去過多回想,性格使然,麵對這位曾經的嶽丈,也不會刻意去刁難。
請人坐下,淡淡詢問來意。
“年前,皇上仁愛,釋放一批罪名輕微的囚犯,草民去將羽若接回來了。”
自從女兒坐牢,蘇立仁已經被書院除名,不再是人人敬仰的夫子了,自此,誰都可以來踩一腳,包括曾經自己教過的學生。
人心難測,世態炎涼。
而眼前這位,已經身有功名,衣錦還鄉,自己曾萬般瞧不起的窮學生和前女婿卻沒有落井下石,即便女兒對他做了不可饒恕之事。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羽若依舊是有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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