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喜事啊!”眾人全都喜盈盈的。
想著過幾日一定過來瞅瞅,龍鳳胎,多稀罕人兒呢!
蘇佩蘭臉發僵,瞅著雪娘的肚子,半信半疑,她這身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生過的。
不,都不像成過親的!.伍2⓪.С○м҈
“娘,走!走!”
春生被席麵上的肉饞得口水直流,使勁扭著身子,差點讓蘇佩蘭摟不住他。
“你就知道吃,昨天不是剛吃了肉嗎?”
蘇佩蘭惱怒得很,使勁拍了他屁股,“幸虧是生在三月,深受皇恩,不然,還真養不起你。”
王秀蘭不耐煩地道:“行了,別在這吵吵了,知道你家孩貴氣,快好好喂養著吧!”
三月?
雪娘一愣。
哎呀!她咋給忘了!
北嶽和北裳也是三月二十二的生日,這都沒幾天了,還能不能趕到啊?
蕭山呢?跑哪裏去了?
人太多了,雪娘站起來,揚著脖子也沒瞅見。
“咋了?雪娘?”王秀蘭問。
“啊,我孩子快過生辰了,叫蕭山問問,都走到哪裏了,別趕不回來。”
“啊?也是三月生的?”
“嗯,是,沒幾天了。”
雪娘瞅了半天沒看著,又坐下,想著晚上再問。
卻見王秀蘭和其他人全都臉色怪異,又高興又有些羨慕的樣子。
而蘇佩蘭竟是臉色發白,也不跟這礙眼了,抱著孩子一言不發的扭身走了。
“怎麼了?”
“你竟不知道?”王秀蘭詫異,但隨即就想通了。
“也是,你家是富貴人家,也不差那點錢,但受皇家恩澤還是怪顯貴的。”
“你道那陳東媳婦怎麼那般疼她那兒子,當金疙瘩似的養著,還不是與皇子皇孫生在了同一個月,朝廷給補養到十歲呢!每月300文!都頂上一個壯漢子賺的銀錢了。
孩子能花多少,還不是大人受益,要不然她一個寡婦能過得下去?就因為這個,就覺得她兒子渡了一層金似的,可把她得意得夠嗆。”
雪娘記起這事了,是倆孩子滿月舉辦宮宴的時候定下的。
當時她反對過,但那人執意如此。她想著也是好事,最後也允了。
原來,真的在貫徹執行呢!
“沒想到咱們這些普通百姓,也有一天能沐浴皇恩,這都要感謝景國有個好皇上和神女。”
王秀蘭還雙手合十拜了拜,其他人也跟著做了同樣的動作。
雪娘:“……”
這宴席一直吃到下午,人才漸漸散了,各自收拾各自桌上的席麵,怎麼來的怎麼回。
三哥早早的就喝醉了,被蕭山背回房睡覺去了。
他自己也喝得不少,黑臉從底下透出紅來。
雪娘在軍營是見過他的酒量的,千杯不醉。
這點酒還放不倒他。
隻是他偏偏倚靠在她身上,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臭死了,臭男人。”
“不臭。”蕭山鼻音很重,像在撒嬌。
大老虎在撒嬌。
“就是臭。”雪娘捏住他的鼻子。
倆人剛進家門,要關門的時候,就看到從牆角突然冒出一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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