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曾留下畫像,是神女十歲時的樣子,一家三口。”
看起來比現在大一點,但模樣卻是一樣的,那雙眼睛,見之難忘。
一家三口。
她記得,十歲的時候,養父把領她回家的日子當做她的生辰,特意帶她和洛軒哥哥去鎮上畫了一幅畫。
難道就是那一幅嗎?
“阿山,我想去家裏看看。”她看向蕭山。
那雙清澈見底的眸中有水光浮動。
蕭山握住她的手,“好。”
她用的是家裏。
可見她對前世的記憶十分深刻,不像他,隻是有些殘存的片段。
正好,他也對這個神秘的浮圖家十分好奇。
浮圖索對靈瑤的態度很尊敬,卻也讓人覺得疏離,也對,畢竟他與靈瑤從未謀麵。
他的身體確實不怎麼好,臉也有些病態的蒼白,聽到靈瑤要去家裏,眼神怔忡了一會兒。
他們坐了一輛馬車。
沒想到的是,浮圖家不是住在深山野林,也不是什麼隱秘家族,而是在魯城郊外的一座四周無鄰的大宅院裏。
這倒是奇了。
為什麼當時他查了那麼久都查不到呢?
蕭山看著這座沒有牌匾的大宅陷入沉思。
偌大的宅院空蕩蕩的,一分為二,被一堵牆隔開,中間隻有一個月亮門。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仆在掃著院裏的落葉,他們進來,也沒打招呼,低著頭像是沒聽見一樣。
“很奇怪吧?其實這裏,以前曾住過很多人的。”浮圖索口氣帶著嘲弄。
蕭山看了他一眼,老人神色枯寂,毫無生氣。
浮圖家,發生了什麼?
在這裏,靈瑤找不到一絲前世的痕跡,有些失望。
500年了,物是人非。
“神女,我們去祠堂吧,那幅畫,就在祠堂裏。”
以蕭山的耳力,這宅子還真的靜得可以,整個院子除了浮圖索和剛才那個掃地的老仆人,應該還有兩個人。
就是不知,牆那邊的院落有沒有什麼人。
他心裏太疑惑了,浮圖家的女兒必會嫁入皇族,入宮必為皇後,這樣的家族應該顯赫至極,怎會沒落至此?
“外公。”靈瑤喊。
“不敢,神女,還是叫我名字吧。”浮圖索比在外麵時更加冷淡。
蕭山皺了皺眉,拉住靈瑤,跟在浮圖索身後,進了內室祠堂。
打開房門,案桌上擺滿了牌位。
在第一排,靈瑤看到了浮圖高立和浮圖洛軒的名字。
有些遙遠模糊的麵容此時清晰起來。
戰場下來,黑黝黝的耿直爹爹和規矩懂事不善言辭的哥哥。
浮圖索點了香,插到香案中。
“前幾日,來了一個年輕人,他問,那幅神女十歲生辰時畫的像可還在?我不知他是誰,但他卻知道浮圖先祖留下的所有告誡。”
靈瑤驚愕,蕭山更是。
什麼時候,神女的事滿大街都知道了?
連他不知道的別人也知道。
那個年輕人是誰?
浮圖索一邊上香,一邊繼續說:“他問:先祖有訓,後人不可與皇室有半分牽扯,為何五百年來,卻始終糾纏不清,瓜葛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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