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胡說個啥?”

“我怎麼胡說了,你聽見那閨女喊過爹嗎?”

“你給老子閉嘴!信不信我抽你!”

蕭大明瞪著眼珠子揚起手,嚇得他媳婦兒閉了嘴巴。

然後他披衣服下炕。

“你大半夜去哪?”

“睡你的覺!”

第二天一早,蕭山就去墓地將三個墳頭清理了一下,燒了些紙。

然後就去了村裏幾個為數不多的老人家裏,詢問之後,有兩個都說是甲子年末,陳大力之妻被傳跟人跑了,其他人大多記不起了。

至於說到他的生辰,更是沒人知道,他又不是人家的孩子,誰會記在心裏呢!

隻是,其中有一個婆婆神情明顯變了一下,看了自家兒子一眼。

這讓蕭山覺得很奇怪。

除了這些,就還剩癱瘓在床多年,有些糊塗了的長生娘沒問了。

蕭山也不差這一個,就進了長生家。

對於蕭山的到來,長生一家十分重視,像歡迎什麼大人物一樣,搬凳子倒水,把珍藏多年舍不得喝的茶葉都拿出來了。

蕭山一時又記起兒時的光景,像雪娘說的,之前確實不應該因為一個兩個的惡人而忽略了這些值得回憶的人。

“山子,也沒問問你,這次回來要留下嗎?咱們村跟以前不一樣了,大明做了村正,沒以前那些齷齪事兒,空地還有好多,要是留下,兄弟們一起幫忙給你蓋房子。”

聽著這質樸的話,蕭山拍了拍長生的肩膀,笑著搖頭:“不留了,你們好好過,說不定哪天我還會回來看你們。”

長生歎了口氣,但也知道他現在是有身份的人,外麵肯定一堆事等著呢,留在村裏肯定也不合適。

“我去看嬸子。”

“哎?”

長生想攔,但也攔不住,家裏就兩間屋,還是通著的,蕭山已經邁進去了。

老娘常年臥床,味道有些大,別熏著了。

長生娘睜著混沌的眸子,根本認不出蕭山是誰。

“嬸子,我是山子,蕭應天家的山子。”

"嗯,哦,山子。"她重複。

“嬸子,問您個事兒,我和長生一年生的,您可記得我的生辰是哪一天?”

對於這樣一個老人,蕭山是不抱希望的,她明顯糊塗了。

蕭山的問題,令長生很意外。

“生辰,生辰,長生,己未年三月,不,是四月......”

"娘,是山子的生辰,不是我的。"長生趴她耳邊大聲道。

“山子,不對,拖後一個月,都要拖後一個月。”長生娘稀裏糊塗地說著。

長生歎了口氣,正要再問,就聽見蕭山道:“為什麼拖後一個月?”

“拖後,不然會有,大災,全村都要死。”

蕭山繼續追問:“誰讓拖後一個月的?”

"大師,和尚,己未年所有出生的孩子都要改,大旱,災難,陽氣太重,必須改,不能說,會有大災......等神女來,才能說。"

長生有些無奈,老娘這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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