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嫌棄我了?”
他打開衣衫,露出滲血的胸膛,是新傷。
“你中箭了?”小念失聲道。
“不是,是被那妖女刺了點東西。”鳳承夜緊緊盯著她:“她的男寵都被做了標記,而我很榮幸,被刺在胸口,說明是比較重視的。”
小念知道,麻氏一族有獸性,享用東西之前,要先做個記號。
“可是你挖掉了。”
小念顫聲,眼睛睜得大大的,眼底漸漸染上異紅。
“挖掉又怎樣!你不是親眼見到了嗎?我與她進了房間......”
"我不準!我不準!"
小念瘋了一般,她悲聲哭起來,緊緊揪著自己的心口,那裏猶如剜肉割血,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為什麼她要離開,為什麼她沒有在他身邊,她好恨!
她哭得喘不過氣來,哭得剖肝泣血,日月同悲。
可他不為所動。
“所以,你不要我了嗎?”他慢慢後退,眼裏是自嘲,是悲愴,是絕望。
“是了,你連女人看我一眼都不喜歡,怎麼會要一個髒了的人呢?”
“快回景國去吧,不要在這裏了。”
鳳承夜拉開房門。
背後撲過來的身子卻死死的抱緊了他的腰。
“不準你走,你是我的,是我的!”她撕心裂肺地喊,拖著他上床。
扒光了他的衣服,她赤紅著雙眼,發絲散亂地狼狽至極,一邊哭一邊爬上。
“不嫌髒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她神誌幾乎已經瘋癲,卻在行動上給了他答案。
“小念......”他欣喜的落下淚來,瞬間翻轉,瘋狂的占有。
終於逼出了她的心意。
她愛他,愛得沒了底線,他又怎能讓她輸。
“傻瓜,隻你一人。”
他與妖女虛與委蛇,隻為打探岐戎的機密,堂堂戰神,景國攝政王,怎會屈於一個妖女的淫威之下。
死都不可能。
小念是深愛則亂,傻丫頭,哭得讓人心疼死了。
夫妻久別重逢,又是這樣的情形,直到出了岐戎,小念還在昏睡。
鳳承夜集結大軍,與岐戎對戰。
麻依布被鳳承夜騙了,氣急敗壞,揚言要讓他後悔。
小念招來小山村的玩伴雪狼王,對抗傀儡軍。
隻是麻依布手裏還有一樣寶貝,讓鳳承夜很是忌憚。
她說,那東西能讓整個景國覆滅。
小念想到了什麼,麵色大變。
若說什麼能讓一個國家覆滅,那肯定就是她海靈天的至寶——十瓣金蓮。
麻氏一族一直臣服於他們王室,紅蓮對黑蓮擁有絕對的血脈壓製,麻氏突然叛變,且父皇和三個哥哥戰死。
那時候她小,不明白為什麼。
如今才知,他們竟然是偷盜了金蓮。
金蓮的力量連海靈天都可以毀滅,何況是區區一個景國?
隻是,麻依布的神力恐怕催動不了金蓮的全部力量,但也足夠恐怖了。
至少,她和鳳承夜,不是對手。
“這一戰結束,我便卸了攝政王的職位,陪你離開,好不好?”
鳳承夜溫柔地捧著她的臉,許下承諾。
他從來一諾千金。
隻是,他們還有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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