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不願多說,抱起孩子逃走。

浮圖念一路追趕,跟著進了一處與世隔絕的村子。

村子房屋錯落有致,全都是新建不久的,孩童打鬧,吵吵嚷嚷,村民全都是熟悉的麵孔。

他們,沒有死。

是鳳承夜做的嗎?

時隔三年,她終於又見到了哥哥,他什麼都沒變,唯一變的是他對她的態度。

“神女大人,緣何獨自一人來到此處?”

“哥哥......”

"草民卑賤,不敢做神女的哥哥。"

“爹爹。”她朝屋內喊。

玉子抿唇道:“公公已於一年前去世。”

臨去世前,一直喊著小念,小念......

還是洛軒拿出了神女的畫像,他才閉了眼。

浮圖念傻了,她在浮圖高立的墓碑前,哭得撕心裂肺。

這個養育了她八年的老人,哄著她喝了幾年藥的老人,沒了。

“爹爹,小念來世還要投生在浮圖家。”

她暈倒在墓碑前,再醒來就是在低矮的床上,小小的孩童睜著天真的眼睛看著她。

她咬破手指點在他的額頭上。

小寶貝,要長命百歲,無病無災啊!

洛軒站在門口看著她,手裏端著一碗藥,神情發怔。

“哥哥,我走了。”她起身。

洛軒摔了手裏的碗,又痛又怒:“你還要去哪裏!”

她也不知道,或許,心裏還有那麼一絲想再見見鳳承夜的念頭。

“走!走吧!你是尊貴的神女,哪裏是一個小山村能留得住的!”他進了房間,摔的門都搖晃。

浮圖念出了村子,玉子追上來。

“小念,我有話對你說。”

“嫂子。”她喊。

玉子神情羞愧,咬牙道:“那一年,我拉你哥進玉米地,是故意讓你看見的,他也沒做別的,是我看見二賴子藏進去,企圖對你不軌,所以拉你哥哥進去打了他一頓。我,我.....我看見你跑了,你哥哥不知道......”

"還有,娶我也是公公逼他的,公公隻是不想讓他再那樣頹廢下去。他不愛我,隻是盡一個兒子的責任。若是你......"

“嫂子,你別說了,他隻是我哥哥,沒有你也是一樣,好好和哥哥過日子吧,我走了。”

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在哥哥酒醉的那晚。

她罵他是個見異思遷的畜生,他渾渾噩噩地說過了,他沒有和玉子姐姐有任何苟且。

她的哥哥,從小最誠實規矩了,他說的,她能不信嗎?

隻是,她遇見了那個人了啊!

其他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她走了,玉子像放下了一樁心事,回身。

洛軒站在她的身後,望向遠處,神情有悵然,有苦澀,又有那麼些釋懷。

“軒,軒哥哥。”玉子目光躲閃,害怕地攥緊了手指。

這個姑娘,以前是很膽大的,現在卻如驚弓之鳥。

洛軒笑了笑,頭一次主動牽起她的手。

“孩子在找娘,快回去吧。”

這輩子,再也沒有愛人的能力,那就盡可能多給她一些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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