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裏提醒了蕭山岐戎那支殺不死的軍隊,魯彥墨給的那顆藥丸尚未解開,隻聽玲瓏說裏麵有血液成分。
聯想到那個女人的異能,她懷疑用的和她是一種方法,隻是過於邪惡。
這邊發生的事情一句沒提,隻解釋天氣乍暖,萬物新生,忙於為民祈福之事,才耽擱了回信。
她知蕭山可能不信,但忙於征戰,也無暇探知真相,隻想著去信頻繁些,打消他的疑慮。
經過疫症一事,又經朝廷運作,皇室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矗立起來。
到六月份,天幹物燥,田地枯竭,靈瑤帶著欽天監去神壇祈了一場雨,雨水充沛,連降三天,神女聲名達到頂點。.伍2⓪.С○м҈
大景開始展現勃勃生機。
在這空檔,曲玲瓏與江北王決裂,搬出王府,帶著婢女素眠和孩子回到了空無一人的曲府。
靈瑤特意派人喊了江北王進宮。
鳳世昊比之以前更加放浪無羈,眼中還隱藏了一絲絲頹廢,他甚至提出想要離開京城。
“大皇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一開始也是拚盡全力的想要保住景國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你是大景的王爺,現在正是朝堂用人的時候,你卸了一身職務也就罷了,怎麼越發荒誕,你是想學汝南王嗎?”
“你真的不知道嗎?”鳳世昊看向靈瑤,嘲諷地笑著,“我努力,我上進,我為景國拚死拚活,又怎麼樣呢?不過是死得更快而已。”
“你在說什麼?”
靈瑤被他的話弄糊塗了,她叫他過來,原本是想說說他和玲瓏之間的問題,畢竟有了孩子,皇室的子女怎能流落在外,玲瓏一個人帶著孩子離開,不用說,也知是大皇兄的錯。
一個男人,怎麼一點擔當都沒有。
可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把話說明白。”
靈瑤有點生氣了,她對大皇兄一直是心存感激的,雖說當初他生硬地將她從小山村拉出來,但也是他讓她明白了一切真相,不至於讓堂堂大國真的淪落到蠻夷手裏。
可以說,他是景國的鳴鍾人,第一勇士。
可在景國漸漸恢複生機之際,他卻漠然抽身,像是這個國家與他再無幹係。
他是為數不多的皇族之人,若他也學那汝南王叔,想要遊山玩水,放縱天下,也要看看如今景國的局勢,有沒有那個條件。
“說明白?好,那就說個明白,我是逆臣安王之子!夠明白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
靈瑤謔地站起身,震驚出聲,“誰告訴你的?”
“你果然也是知道的!”
鳳世昊似笑非笑,麵色說不出的難看,他就說,父皇為什麼對他如此,他真的仁慈嗎?
若真的仁慈,不如直接將他扔出宮外,做一個普通人的孩子,而不是收養在宮裏,又表現出對他的厭棄。
讓所有人,都敢欺負他......
“我真後悔,我便應該讓這個國家發臭發爛,亡國了又與我何幹,明明是仇人,是仇人!”
他小時候,多希望那個男人看他一眼,明明,都那麼乖了,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懂事。
真可笑,他養在身邊,隻是為了更好地控製他,摧毀他。
“大皇兄,你不可以這麼想,安王是皇爺爺殺的,是他篡位在先,你太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