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淩也不知怎麼回事,不辯解不否認。
當下陳奎就以為他果真做了那惡事,上去就是一拳頭,二人就打起來了。
蕭山了解了事情經過,就看向杜淩。
“做沒做過?”
“屬下......沒有。”
“有便有,沒有就沒有,因何遲疑?”
杜淩長得不錯,身長挺拔,雖半路跟了蕭山,但蕭山自認為還算了解他,踏實,忠心,有主意,他很欣賞,在他和陳奎之間,也沒分過親疏。
剛才,他麵色糾結,分明是有事情。
“你不說,是想讓本將軍去審問曲玲瓏?”
“屬下知罪!”杜淩這才說了:“當時......曲小姐被人扔到水裏,屬下為救人也跳了下去......尋了處山洞,屬下劃傷了後背,發了高熱,為烘幹衣服,曲小姐脫了自己和屬下的衣服,可屬下一直背對著,什麼都沒看。”
“然後,江北王帶的人尋了過來,便,看到了。”
艸!
江北王可真是會挑時候!
蕭山心裏罵了一句。
“又不是你的錯,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即便江北王找事,你行得正坐得直,又怕啥!吞吞吐吐的不像個爺們!”
蕭山訓斥:“這一點你就不如陳奎,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藏著掖著隻會壞了感情!陳奎12歲還尿床的事兒他都不瞞本將軍!”
陳奎老臉一紅:那是將軍把他灌醉了套的話,他自己可沒說。
“嗨,你早說嘛!我就覺得你不能是那種人,剛才是老哥對不住,等回去讓你打回來。”
陳奎臉還腫著,卻還是拍著杜淩的肩膀,又成了哥倆好的樣子。
杜淩羞愧,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都滾回去養傷,隻給你們休息明日一天,後日繼續巡查!”
“啊?是!將軍!”
一場烏龍,白挨了60棍子,杜淩早說不就沒這事了嗎?陳奎怨念地看著杜淩。
又搜尋了幾日,始終沒再見神秘人的蹤影。
京城再次安穩下來。
三月中旬,科考結束,外地學子紛紛離京,客棧,民居空閑起來。
蕭山終於在一處布置得頗有情調的隱秘小妓館逮住了風靡京城的青山居士。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阮嵇反應過來,踢裏撲棱收拾作案證據,恨不得自己多長出幾雙手腳來。
蕭山像提小雞一般提起他的後領子。
“能耐啊!前大理寺卿。”
“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下官窮啊,隻想賺點銀子混口飯。”WwW.com
"是,被貶到清水衙門,確實沒油水可撈了。"蕭山點頭,“所以靠著本將軍賺錢呢?賺了多少了,是不是該分本將軍一半?”
阮嵇快要哭了,哪裏還有銀子,都花光了......這裏的姑娘很貴的。
“公子,您好了沒有呀!奴家都脫光半天了~”
內室傳來一聲膩死人不償命的妖嬈浪叫。
阮嵇嬌軀一震,看著蕭山似笑非笑的懾人虎目,真的哭了。
“將軍,您聽下官解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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