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的,省得每天洗冷水澡。
“我咋覺著,這輩子跟不舉鬧上了呢?在村裏時,也被人傳不行,這次是真不行了,哎,行不行的,我媳婦兒知道咋回事就行了,是不是?”
靈瑤爬起來,果然又哭成了紅眼兔子。
“在村裏,也是我傳的,我說你不行,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了。”她打了個哭嗝。
蕭山都愣了,一邊給她拍背一邊問:“這又是為啥呀?”
“這樣就沒女人瞧得上你了。”
誰能看得上他,他這麼招人稀罕嗎?
“我以後再不這樣了,我也覺得自己可能是有病的,可是,控製不住,我有時候會夢到你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心疼得喘不過氣,憋著氣醒過來,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可我是神女,預示夢又是真的,如今,真的假的我分不清了。我是不是病了,我該怎麼治?”
“你沒病,你隻是太愛我了。”蕭山抱緊了她,整顆心如被泡在蜜罐裏揉,甜是真甜,疼也真疼。
她的話可讓他心疼死了。
他聽聞孕期的女人就愛胡思亂想,這段時間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一定累壞了。
"以後記住,關於我的夢,好的就是真的,不好的都是假的。我就喜歡你在乎我,不放心就下藥,你下我就吃,我就愛你這樣。"
“你是說真的嗎?”靈瑤不確定地看著他。
“真的不能再真,我真喜歡你霸道的樣子,我就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蕭山沒說,怕嚇著她,其實他也一樣的,很多時候,會患得患失,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裏便會滋生許多陰暗的想法,比她更甚,需她的撫慰才能將那惡獸壓下去。
所以才會纏她,喜歡看她因為他失控的樣子。
靈瑤終於不哭了,聽著蕭山的話,心中泛甜。
緊繃的弦一鬆,精神就有些疲憊,軟軟地靠在蕭山的懷裏。
“藥效隻有三個月,青禾說了不傷身體的。”
那個小賤婢,算了算了,他皮糙肉厚的,就當哄媳婦開心吧!
“你剛才回來,那麼可怕,我真的嚇到了,以為你是因為這個生我的氣。”
“還說呢!誰準你傷害自己的!你敢放血試試?”蕭山憋著氣胸口起伏,“還敢瞞著我,剛才,你們三個一起對付我,我真覺得自己是外人!明明,明明你是我的,他們算老幾?你還,讓我滾......”
“我哪有?“靈瑤覺得冤枉,”我隻是,覺得沒必要,你那麼忙,這麼點小事......”
“小事?八碗血,你身體裏有多少血?八碗下去,你還活不活了?”
“什麼八碗,隻取一點點做藥引而已。”
蕭山:“???”
“一點點是多少?”
靈瑤比劃了一下,“大概,蓋住茶杯底就可以。”
蕭山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看了看扔到地下的被子,上麵有一攤血。
白吐了?
這事整的,有點虧啊?
想他在戰場上運籌帷幄,決勝千裏,驟風海浪在前,我自巍然不動,自有敵強我更強,清風拂山崗的淡定。
也隻有遇見她的事,分寸全無,連事情都沒問清楚,就不分青紅皂白凶了她一通。
傷她一千,自損八百。
哎!
情愛一事,哪有理智可言。
他早就認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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