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已經整個人處在窒息中,根本就沒明白後麵青禾說的話,她太難過了,心都疼麻了。
蕭山急切的臉在上方晃動,她不禁想去撫摸。
放到床上,青禾為她紮了幾針,她絲毫沒有感覺,隻那麼看著蕭山,眸子一絲光彩也無,虛虛的。
“蕭山,你不想安分,我便也不要你了。”
她聽見自己這麼說,可說完,心髒撕扯一般的疼,喉間一甜,“噗嗤”吐出一口血來。
“雪娘——”蕭山驚懼交加,抖著手去擦那血跡,“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
他不知在問誰,整個人都不好了,慌得六神無主。
青禾沒想到,公主對將軍用情已經如此深了。
她好像,真的錯了。
她拔出銀針,哽咽道:“公主,咱們誤會了,將軍生氣的是你私自割手取血,不是為那下藥的事。”
“將軍,公主沒事,吐出血就好了,您陪她說說話吧!”
青禾低頭退開床邊,見大巫還在那不肯走,便拉住他一起出去了。
“真是胡鬧,原本丁點兒血的事兒,咋還弄得吐了那麼一大口,你們這些不省心的,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
青禾掩麵:“不舉藥。”
“不......”大巫瞪著眼半天,“真毒。”
“下的好!下的沒錯。看上去這家夥還算心疼公主,就是生起氣來嚇人了些。活像咱們怎麼著公主似的,不就幾滴血的事嗎?真是,莽漢!野蠻!”
下啥藥他也得受著,公主做什麼都對。
大巫罵著,瞅了眼立在牆根下縮著肩膀的玉柳,眯著眼睛道:“不是你報的信吧?”
“奴婢,奴婢聽見說得連喝八天,以為,以為......”
“以為個屁,那是喝藥!血隻是引子!真是瞎搗亂!”
大巫走了以後,青禾跪到了廊下。
“青禾姑娘?”玉柳歉疚的喊了一聲。
“我自作主張,害公主傷心了,該罰。”青禾輕輕的說道:“你亂報軍情,害公主和將軍誤會,也該罰。”
玉柳一聽,也連忙跪了下來。
二人一前一後筆直的跪在那裏,冷風幽幽,吹拂著發絲,寒意四麵八方滲透,倆人卻沒有感覺似的,像兩座雕塑。
遠處一座屋簷底下,露出一角衣袂。
深邃的目光冷幽幽的看向長廊。
蠢女人,傻了吧,被人罰了吧?
一個被退回來的奴婢,以為誰還記著她的好呢,真是天真的要命。
好好的王妃不當,上杆子的回來做人家的奴婢。
還道自己多聰明呢!要不是他一次次忍讓,以為靠著點毒術就能為所欲為呢?早他媽不知死多少次了。
蠢女人。
“活該!讓你回來!是不是記起本王的好了?”
“哼!現在本王可不稀罕你了,想回到本王身邊也得拿出點誠意。”
青禾似覺得不適,臉頰被寒風吹得有些紅,她朝四周看了看,疑惑的蹙了蹙眉。
這女人,回來都沒想過他嗎?怎麼養的越來越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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