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剛才是不是胎動了,今晚上動了兩次了。”
“應該是的,胎動早說明小主子很健康,主上不要擔心,主母的身體目前還不錯,隻要好好養著應是沒問題的。”
靈瑤去看蕭山:“你聽到沒有,我身體早就好了。”
好什麼呀,細胳膊細腿的,挺著個大肚子,他看著就怕。
偏她高興的,跟中了獎似的,傻不傻,生孩子可是很疼的。
多少婦人死於難產……唉,越想越怕。
“蕭山!你怎麼回事!愁眉苦臉的是不喜歡我孩兒是不是?!”
得了,剛才還心疼他,說給他做牛做馬的,這跟孩子一比,他又靠邊了。
女人心思也變得太快了。
“哪有,這不是心疼你嗎,多累啊,兩個崽子得好多斤重呢,你說你小腰受得住嗎?”
“什麼崽子崽子的,又不是小貓小狗,真難聽。”
她嬌聲訓斥,蕭山連連認錯。
玉扇把完脈就退得遠遠的,眼觀鼻,鼻對腳。
“屬下,屬下就告退了。”
蕭山才記起她還沒走,隨口道:“下去吧。”
“呃,屬下多嘴,嗯,主上與主母恩愛時,嗯,動作輕些,等到月份大了,最好,嗯,停止。”
說完,玉扇一溜煙兒出去了。
房內一時沒了聲音。
“這是說,現在可以麼?”靈瑤看向蕭山。
卻見他黑眸幽幽,看著梳妝台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
“阿山?”
“太晚了,你不能受累,睡覺。”
蕭山摟過她,被子將兩人蓋得嚴嚴實實,隻被子下的手汗津津的,霸道的將人圈在懷裏,一下一下撫摸著。
手下的觸感滑不溜丟,跟那緞子似的,他睡不著,眯著眼睛假寐。
靈瑤清透的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軟滑的小手就往他臉上摸。
他的臉又黑了幾分,和她青蔥似的嫩手形成鮮明對比。
“真黑。”
寬額闊麵,鼻梁高挺,唇形猶如刀刻,若是個白麵的,也是相貌堂堂,英氣逼人的。
“可我就喜歡呢!”
蕭山的喉結滾來滾去,她貼過去,伸出小舌舔了舔。
蕭山喉間發出一聲難受的長音,睜開眼睛,見她如貓兒一般溫順地枕在他臂膀上,已經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WwW.com
惹了火,這又躲起來了?
可真的太晚了,她得休息,他已經回京了,時間多的是。
“不著急,待明日......我不走了,乖乖休息。”他親著那柔弱的脖頸,含糊不清地說著:“要命的小妖精......”
"這裏別碰,阿山,疼。"她抓住他的手,按壓住,不讓他動。
是,太嬌嫩了,脹鼓鼓的。
“好,隻放著,不動......”
靈瑤放鬆了身體,手臂緊摟住那敦勁的腰身,安安心心地睡了。
他不走了。
他回來為她撐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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