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見到他的喜悅表達得淋漓盡致。
她撲過來,藕臂緊緊抱住他的脖頸,水蛇一般。
蕭山舒暢了,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這女人是他的!是他的!。
白日她像一朵聖潔的雪蓮,立於高山之巔,姿態清冷,對著那人不假辭色,晚上,她像妖嬈勾魂的妖精,對他展現所有熱情。
沒有比這更讓他滿足的事了。
打完勝仗的暢快也不及這萬分之一。
他一手攬著腰身,一手壓著她的後腦,壓上那張花瓣般的紅唇,瘋狂炙熱的攫取,狂風暴雨般將嬌花摧殘。
攬腰的手往上移,來到他最喜歡的地方,靈瑤一疼,呼叫聲卻被堵了回去,嘴巴被占據,舌根都被卷得發麻。
每一次她覺得他生猛到極致時,他還會更生猛。
這個男人,她可能永遠都無法滿足他。
終於一解相思之苦,猛虎放開他的美食,攬著軟得站不住的女人,他暗啞道:“剛才在做什麼?”
光潔如白蓮般的身子立在鏡子前,手往身上抹著什麼,那誘惑人的姿態,差點讓他流了鼻血。
摸到女人胳膊上的冷意,他輕而易舉地將人抱起,朝床上走去。
靈瑤沒回答,平靜了喘息,她雙眼水潤,滿眼崇拜地看著他。
“阿山,你將突厥打出鴻海草原了是嗎?你好厲害。”
他是勇士,是景國之柱,是她的蓋世英雄。
“阿山,我就知道,沒什麼能阻止你,誰也比不過你。”
蕭山有些飄飄然,他的女人是個含羞草,一碰便會羞澀地縮起來,可是現在的她,熱情如火,他有些招架不住,又暗暗得意竊喜。
“雪娘,我的信,都看過了吧?”
他意有所指,溫暖柔滑嬌軀在懷,他可不是吃素的,尤其剛才看到了那幅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麵。
他已曠了許久。
很餓。
可她有孕,他又不敢亂動,大手摸來摸去,就摸到了那鼓鼓的小肚子上。
猛地嚇了一大跳,這怎麼突然就這麼大了?
粗糙帶繭的手指刮得肚皮微疼,靈瑤打了個戰栗,心裏卻湧上難以言說的愉悅。
“這,這才幾個月,十月懷胎,那到時候不得撐破肚皮?”
“哪有那麼誇張,所有婦人都是這麼生的。”她嘟著紅腫的唇,扭了一下軟綿綿的身子。
滿身的激情瞬時去了一半,蕭山被這肚子嚇壞了。
他甚至將靈瑤推開了幾許。
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咽著口水道:“別,別擠破了。”
“我們,可以和上次一樣呀!”靈瑤紅著臉小聲道。
“不行,累著你。”
這肚子怎麼看怎麼累贅,他為了自己舒服,讓她勞累,怎麼想怎麼禽獸。
“蕭山,你是不是在外麵偷吃了。”靈瑤的疑心病又發作了。
“又亂說,老子憋得要炸了。”
蕭山翻下床,跑到淨室,再回來光著身子,一身水汽。
然而,他還是舍不得離開嬌軟的媳婦兒,巴巴地又爬到床上。
抱著也是可以的,難受就難受吧。
他拱到了靈瑤身邊,臉伏在她的胸口,像一隻大狗一般,正聞著那馨香陶醉,就感覺肩頭有滾燙的液體落下。
“又多了幾道......”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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