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放下筷子,“過來,我讓你看看我弟弟。”
雪娘疑惑重重地跟著蕭山進了房。
這一進去,就是個把時辰。
最後,隻有蕭山一個人出來,抹了抹嘴巴,正了正腰帶,悠悠然地進了廚房吃飯。
自己吃了飯,又把鳥蛋煮了,這才端著飯菜進了臥房。
雪娘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蕭山便剝著鳥蛋一顆顆喂她嘴裏。
“蕭山,那些村婦說話太虎了,我再不跟她們聊天了。”
“是,不能,都把老子當成軟蛋了,該讓她們進來瞧瞧,老子多威風。”
蕭山話落,立馬挨了打。
“你這臭嘴,不會說話給我閉上。”
蕭山討好地拍了一下嘴巴,剛要說話,聽見外麵喊聲:“雪娘,雪娘——”
是王秀蘭過來了。
蕭山出門去瞧,“嫂子,雪娘睡了,有啥事嗎?”
天剛擦黑,這就睡了?王秀蘭眼睛咕嚕掃了蕭山一圈,發現他也是鬆鬆地披了一件上衣。
哎呦,這又來得不是時候了。
“蕭山哪,我年紀足足大你近20,說個話你別怪罪。”
猶豫再三,王秀蘭決定還是說了,蕭山和雪娘年輕,身邊沒個長輩提醒,到底有些不懂。
“你說。”蕭山有些疑惑。
“你和雪娘感情好,整個村裏也沒誰能比得過,這是好事,不過,那啥,也不能太不知節製,對身子不好,日子是要長久過的,別著急......”
說到這,王秀蘭也不能說下去了,她也不敢打量蕭山的臉色,將手裏的東西遞給蕭山,“自家樹上結的,多的是,用完了再去我那拿。”
說完,就轉身急匆匆走了。
蕭山瞧了瞧手裏的東西,臉色已經跟傍晚的天空一般,暗沉沉的。
娘的,又是枸杞!
給誰喝的?
蕭山回了房間,雪娘已經昏昏欲睡,被蕭山晃了幾下,又清醒了。
她不滿,嘟著嘴巴罵:“你這個混蛋,幹嘛要晃人家,困死了。”
“你明天還得找那些村婦聊天。”
“你說什麼?”腦子是不是壞了?
“乖雪娘,你得說你男人在炕上厲害得很,晚上都是後半夜才能睡......”
這下雪娘是徹底清醒了,這狗男人是瘋了吧?
她爬起來,粉紅兜兜包著雪一般的身子,俏挺挺地伸出筆直纖細的美腿一腳就踢向蕭山。
粉麵含羞帶怒:“不要臉,給我滾下去!今晚不準上炕!”
“雪娘......”
“閉嘴!”
這一聲,淩厲帶鋒,真動怒了。
蕭山憋屈得很,說他妻奴,說他懼內,說他惡如猛虎,狀似夜叉,都無所謂,就是不能說他不行啊,這可是男人的尊嚴。
他行,很行。
村裏這些長舌婦,眼睛都瞎了?他這塊頭那是不能行的人嗎?
要不,上山打獵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地對男人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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