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不能說,晚上才能說?又不是窮酸腐儒,還講究個規矩?”
氣得雪娘轉身去廚房,不理他。
野蠻,粗俗,不尊禮教,還真沒說錯他。
蕭山竟然又做了蘑菇湯,這個時節蘑菇已經不多見了,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是不是跑了好遠?
雪娘眯著眼喝了一口,好鮮!比以前采的更好吃!
雪娘一連喝了幾口,快見底的時候,突然發現湯裏浮著一個黑點。
“蕭山!你給我看看裏麵這是什麼!你竟然讓我喝螞蟻湯?”
“啊?不能啊,我洗了好幾遍呢!”
蕭山端過碗仔細瞧了瞧,“你看錯了,隻是個油渣。”
他說完,將剩下的湯一飲而盡。
雪娘:“......”
這是毀滅證據呢?
“蕭山,你嘴巴髒了,以後不要親我。”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那我蘿卜進洞的時候也不能親嗎,你不怕叫出來被別人聽到嗎?”
雪娘愣了會兒才咂摸出意思來。
“蕭山!”
她頭一次聽到這般粗俗的話,驚怒交加,一時間,都以為他被換了個流氓芯子,拿起燒火棍子就抽打他。
“竟敢這麼說我,我讓你胡說八道,臭流氓!”
這還真打呀!蕭山哎呦著跑出廚房。
不就是想起軍營裏兄弟們之間說的渾話,嘴巴說禿嚕了嗎?
蕭山在前麵跑,雪娘拿著棍子在後麵追,小虎搗亂的在中間穿插,真是滿院子的雞飛狗跳了。
芋頭推門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副盛況。
不同的院子,熟悉的一幕。
蕭山挨了好幾棍子,雪娘才放過了他,怒著一張俏臉掐著腰站在那裏。
“今天你就給我反省,不準吃飯了!”
雪娘說完,看向芋頭。
“啊!雪姐姐,我獵了一隻山雞,給你吃的!”芋頭趕緊扔下手裏的山雞,垂著手立在那裏。
他右手提著的,竟是蕭山那天做的弩箭。
“你自己獵的?”
“是,雪姐姐,蕭大哥教我射箭,這是我獵到的第一隻雞,你做了補補身子。”
雪娘驚訝的看向蕭山,他正齜牙咧嘴的摸著被打的胳膊,活像被打的多嚴重似的。
就裝吧!
那是誰說刀劈在身上眉頭都不帶皺的,她這點力氣還能傷著他?
別想她心軟,說不準吃飯就是不準!
“把雞收拾了,晚上給我燉了,芋頭進來吃飯!”
雪娘喊了芋頭,蕭山冷著眼看著芋頭從他身邊走過去。
“蕭大哥,我會替你求情的。”
芋頭這個死小子,竟然還說這話刺激他。
“雪姐姐,讓蕭大哥進來吧,怪可憐的。”
“你聽過東郭先生和狼嗎?狼裝的再可憐也是狼,轉頭會咬人的。”
芋頭和雪娘的對話清晰的傳進耳朵。
蕭山氣得磨牙。
這他媽什麼破比喻,他怎麼就成狼了?
還有,他可憐什麼?用的著那個死小子可憐?
蕭山徒手拔著野雞毛,一陣風吹過,飄得滿院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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