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個車夫見過嫂子!"
袁步非拖著人過來,那車夫見到蕭山那嗜血的雙目,頓時癱軟在地上。
“是,是見過,被一個公子帶走了。”
“來人!畫像!”
......
“大哥!是他!他怎麼來了東臨?”
蕭山怒不可遏,一腳跺了過去:“你問我?你是怎麼管理的?廢物!”
廢物袁步非當著自家屬下的麵被踹,也不敢有怨言,杜淩更是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那人難道知道了雪娘的身份?
“還不去查人是不是還在東臨!要是她少了一根發絲,你就給我滾回京城!”
......
雪娘看著擋在身前的身影,無力地滑落,手裏依然緊緊握著那根帶血的銀簪。
幾個混混四散逃開,魯彥墨回頭看向雪娘,見她脖頸冒出的血洞,要是他再晚一步,她真的會插進自己的脖子!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可真是烈性!
他相信了,她果真出生書香門第,是好人家的女兒,並不是他以為討好他的人送來的玩物。
“還不將這晦氣的東西扔掉!”他去掰她的手,企圖將簪子抽出扔掉。
但那軟綿的手此時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死活不鬆開。
“這是我的東西!”她凶狠地瞪他。
魯彥墨簡直被氣得冒煙,清雋的臉寸寸龜裂,多年的修養毀於一旦。
“什麼破玩意兒,誰還搶你的不成,本公子給你買金的,玉的,想要多少有多少!”
“我不要。”
雪娘踉蹌的站起來,用衣服擦掉簪上的血,又插到頭上,眼神執拗又倔強。
他怎麼會認為她是別人送來的嬌弱美人兒,這分明是個脾氣擰扭難纏的角兒。
“別回家了,跟我回京城!”
“我不——”
“你一個人是回不了蘇南的,這一路上山匪橫行,流民無數,你這幅模樣,連新餘都走不出去!我不會逼你,你跟在身邊端茶倒水總可以?到了京城,有我護著沒人敢欺負你,不比在蘇南孤零零受人欺負強?你以為你一個孤女能在這亂世活下去?!”
雪娘無言,他相信了她的話,可她該怎麼逃脫?他們明日就要離開新餘,那豈不是離東臨越來越遠?
魯彥墨盯著她流血的脖頸,眸中閃過暴躁,不由分說,拉起她的手就走。
“放手!登徒子!放開!”
魯彥墨猛地轉身,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喊他登徒子!
雪娘極度憤怒之下卻安靜下來。
不行,她不能在這些事上浪費體力了,她得好好想想怎麼辦。
魯彥墨見她老實了,心裏總算舒服了一點,一路抱著她回了客棧,他住的地方當然是城裏最高檔的,店家秉持為貴客服務的原則,見此情景,做到不聞,不看,還在他們上樓之後,貼心地送了熱水上去。
竹生看到自家公子抱著那個女人回來,兩眼瞪圓。
公子還真是對一個女人上心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不顧禮儀抱著她,這可是連少夫人都沒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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