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勞煩看看她有沒有那種病?”

那種病?哪種?

不光雪娘茫然,大夫也茫然了,不解地看了一下身旁的貴公子,卻見他冷臉扭頭看著窗外,像是那邊有什麼好景似的。

“呃,小哥兒可否提示一下?”老大夫謙虛詢問。

“就是那病啊!男人帶來的那病!你不是說她陰虛嗎?這不是跟男人那啥......多了嗎?”

竹生滿臉通紅,到最後簡直說不出口,真是傷風敗俗的女人!要不是這幾日公子照顧她離得近,他怕別有啥病傳染給公子,才不會管她有沒有病!

雪娘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老大夫咳嗽起來。

“這,這可能小哥兒誤會了,老夫說的虛,不是那個虛,是這姑娘精神方麵,呃,耗損太大,導致氣血虧損,肝腎功能紊亂。”

竹生一愣,“啊?不是那個?可是先前——”

“那該怎麼調理?”

一直未開口的男人轉過頭,清冷地打斷竹生,目光屈尊降貴般看了雪娘一眼,然後落到大夫的身上。

“不用調理,多謝相救,我該走了。”

雪娘忍著怒氣,一張俏臉凝滿霜雪,扶著床欄站起來,身子晃了晃又落到床上。

她太餓了,頭暈眼花。

男人心裏輕笑了一聲:裝得挺像,好不容易接近他,怎舍得離開?

“姑娘,恕老夫多嘴,你這樣下去,輕者難有子嗣,重者喪命,還是好好調理一下吧!我這就開藥方。”

老大夫拿出紙筆,刷刷寫了起來。

“原來你不是我想的那種女人,那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竹生少了鄙視,打量著雪娘比花還好看的臉,心思又活泛起來。

雪娘厭惡的看了竹生一眼,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若是蕭山在這,她定要讓他把這個討人厭的嘴打爛。

不知她昏迷多久了,蕭山有沒有回來,若是回來見不到她,會不會以為她又跑了?

他肯定會著急,難過的。

等她身子能走,還是趕緊離開,不能讓這個男人見到蕭山。

“姑娘,這病切忌生氣啊!”老大夫苦口婆心道一句,將藥方交給竹生,“小哥兒,這是藥方,每日睡前喝一副即可,這是慢病,需長期好養著才可見效的。”

“啊?這麼麻煩?”

他是想讓她伺候公子的,不是讓人伺候她,這樣的話,這個女人不能帶著了。

“去熬藥!”

“啊?公子......”

竹生被冷凝的目光一瞪,心裏哀嚎一聲,公子不會真的還要帶著她走吧?

這女人好看是好看,可是個病秧子呀!難道還要金尊玉貴的公子伺候她?

可真是一沾手,甩也甩不掉了!

雪娘睜開眼睛,“我餓了!”

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對著竹生擺手,“傳飯。”

欲拒還迎的把戲演完了,這是開始對他施展傲嬌美人計了吧?

不過,還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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