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差不多了,他卡上扳機,將弩繩穿過去。
雪娘伸出手,將弩繩抽了出來。
蕭山淡淡瞅了她一眼,又將繩子穿過去,又被雪娘抽了出來。
蕭山抬頭,“想怎樣?”
“看你不順眼。”
“看誰順眼?”蕭山放下弓弩,站起身,強大的壓迫感噴湧而來。
一把拉過她,那手大力捏了小巧的臀瓣,“嗯?”
雪娘抵住他,慌地朝門口看了一眼,“賤人!放手!”
蕭山:“......”
“我看你欠收拾。”他咬牙,“跟誰學的這些胡話,敢用在老子身上。”
“就罵你,招蜂引蝶,不守夫道!我看你敢收拾我!”
嘿呦?他不敢?這事兒他不敢還算個啥男人!
雪娘驚促地叫了一聲,想逃卻被蕭山禁錮的死死的。
“剛才做夢夢到了啥?”蕭山熟門熟路地將手沿著衣角鑽了進去,輕捏慢撚,"說不說?"
去你娘的蕭山!
雪娘心慌意亂,又被挑逗得身體發軟,氣得眼尾發紅,“我命令你——”
話未說完,就聽到自家門一響,雪娘嚇得眼睛都瞪圓了,還未看過去,就被蕭山一個旋轉擋住了身子。
站在門口的杜淩木了。
如果他的眼睛沒出問題,剛才裏麵的兩人正在......沒錯吧沒錯吧?蕭山的手都伸進去了。
一股殺氣撲來,杜淩打了個寒戰,這樣的肅殺之氣他在自家大人身上感受過,但此刻,從蕭山身上傳來的,更讓人心悸。
蕭山森冷的看向門口的杜淩,凜冽出口:“袁步非真的是活夠了吧!”
杜淩差點當場就跪了。
“我,我是來替大人送信兒的!”
雪娘狠狠地跺了蕭山一腳,臉上青紅交錯,跑到門口,對著杜淩淩厲嗬斥:“滾開!”
杜淩慌忙一閃,暗道:這兩口子都不是凡人,氣勢如出一轍。
“雪娘,去哪?快天黑了!”蕭山在後麵喊。
雪娘才不管他,今日真被氣狠了,那樣的事竟然被人撞見,臭蕭山,在院子裏就敢對她胡作非為,耳朵呢?都沒聽見有人來!
雪娘低著頭跑,也沒看路,不知道咋地就跑到了山腳籬笆院前。
雪娘看著毫無人氣的籬笆院,說也奇怪,以前住在這裏的時候,覺得這裏是家,如今搬到新家,這裏就拋到腦後,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蕭山吧?
他在哪裏,哪裏就是家。
雪娘漸漸冷靜下來,對蕭山的怒氣消散,轉身正要回去,眼角餘光就見曾經的臥房閃過一道影子。
她嚇了一跳,又仔細看了看,沒什麼異常,也沒聽到聲音。
這房子裏麵已經空了,隻留下一些舊物件,是打算讓芋頭搬過來住的,蕭山也跟芋頭說過了,就等他收拾完了住進去。
莫非裏麵是芋頭?
“芋頭?芋頭?你在裏麵嗎?”
雪娘喊了幾聲,沒人應聲。
她剛才應該是沒看錯的,裏麵絕對有人,但此刻天色已晚,她可不敢一人進去查看。
裏麵也沒什麼東西可偷,會不會是路過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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