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是賣肉的,小翠竟然還瘦成那樣,一定是沒將她當人看。
她掃視了一圈,沒看到小翠的影子。
屠戶張見到蕭山瞳孔一縮,自來熟地喊了一聲:“兄弟來了,今兒個要些什麼,剛殺的,全是新鮮貨!”
他好像沒認出雪娘來,瞥了一眼,就轉向了蕭山。
蕭山要了兩個豬蹄,屠戶張又爽快地割了一條豬舌給扔了進去。
“再來哈!”
直到蕭山攬著雪娘離開,屠戶張才變了神色,吧唧了幾下嘴巴,回想著剛才那弱柳扶風般的女人。喵喵尒説
他看人不看臉,剛才隨意那一瞥,就已經認出來,那不就是奴兒小翠的朋友?身條曼妙,惹人噴火的那個。
剛才那靠在男人身上的姿態更是惹眼了,一看就是被那啥沒力氣後的樣子。
而且,他記得上次她臉上有些黑東西的,這次竟沒了。
可真是美啊!
沒想到她竟然是蕭獵戶的女人。
那個男人太強悍,有點可怕,他都發怵的。
屠戶張將手裏的刀一拋,刀穩穩地插在菜板上,然後掀開簾子進了身後的屋子。
“起來,別裝死!問你個事兒!”
虛弱的女聲不住的哼唧:"當家的,給我口吃的吧,肚子餓,孩子,孩子也受不住的。"
“行,我問完了就給你吃,給你吃肉。”
......
“那就是小翠的男人,看起來不像個好人。”
在路上,雪娘就告訴了蕭山,讓他以後不要去那裏買肉,她猶記得上次那男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惡心得要命。
蕭山這才知道,想了一下屠戶張剛才的樣子,眼裏閃過寒芒。
“嗯,以後不買他家的。”
見她身子沒骨頭般晃來晃去,他把她的頭一掰,按到胸膛上,“累了?別撐著,睡就是。”
來財在前麵趕著車,裝聾。
被蕭兄弟包車,他一向是又高興又害怕的。高興的是有錢賺,害怕的就是像現在這樣,小兩口恩愛,能不能考慮他這光棍漢的感受呀?
這麼霸氣寵妻的男人,東臨縣估摸著也就蕭兄弟一個了,從來不管世俗為何物的,還沒人敢亂說,亂說一個試試,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猛虎厲害?
到家後,雪娘是被蕭山抱下來的,路過的村民好像已經開始習慣了,相互咧咧嘴,咂咂舌,也就過去了。
醒來時,屋子裏已經暗了,雪娘爬起來伸了伸腰,腳丫子是光著的,看來是蕭山為她按摩過。
窗戶半開著,外麵沒有人影,不知蕭山去哪裏了。
桌子一角隨意扔著兩個盒子,這幾日過得渾渾噩噩,不是吃就是睡,還未曾留意這些。
雪娘拿起一個打開,竟是一顆人參,已經長出旁須,怎麼也得幾十年的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被蕭山扔在這?
另一個盒子打開,就更讓她吃驚了,好幾串珠寶首飾堆在一塊,那翡翠珠兒清透,一看就知是好東西,這可不是蕭山能買的起的,哪裏來的,還大咧咧地放這?
珠寶底下還壓著一個冊子。
雪娘拿起來翻開。
下一秒眼睛瞪大,燒手似的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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