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淡淡的酒氣撲鼻。

“後麵的我會,掀蓋頭,合衾酒,入洞房。”

入洞房就不能了,雪娘有些失落。

天色已暗,蕭山點起紅燭,滿屋的紅,雪娘端坐在喜被中,蕭山手心出了汗。

洞房花燭夜。

“怎麼還不掀,坐了一天累死人了。”雪娘揉了揉脖子。

“哦哦,馬上!”蕭山心虛地掏出香料,點燃後放到桌子上。

縷縷清香漂浮於空中。

蕭山回到炕上,捏著一角蓋頭,慢慢地掀開。

一點,再往上一點,又往上一點,最後他驚得一把掀飛。

“臉呢?不,不是,左臉那啥呢?”

蕭山捧著雪娘的臉,趴上去尋找那黑紋。

沒有,雪一樣白,沒有一絲雜質。

“漂不漂亮?”雪娘的眼中流光溢彩,看著蕭山的傻樣笑起來。

何止漂亮,那是傾國傾城!

他知道雪娘長得好看,也曾想象過沒有黑紋的模樣,可那想象中的還是沒有此刻來的震撼。

太美了,完全是像變了一個人,精致完美的不似真人,像壁畫上的仙女兒。

“怎麼回事?”蕭山懵的,竟伸手去扯她的衣襟,圍著脖子查看了一圈。

雪娘惱地拍開他的手,難道這玩意兒還是能轉移的嗎?

真是喝醉了!

正在此時,外麵又響起了敲門聲。

他娘的!

誰這麼討人厭!

蕭山按著雪娘的臉狠狠親了一口,暗啞道:“等我。”

出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袁步非。

“大哥,辦婚事也不告訴我,給你送禮來了。”

他將手裏的盒子塞給蕭山,就要往裏進,被蕭山推了一把,“他娘的,擾人洞房遭雷劈不知道?”

“啥,啥洞房,這不就是個形式嗎?”早八百年前不就是夫妻了嗎,這會兒還洞啥?

“滾你娘的!”

蕭山一腳將袁步非踹老遠,然後重重地將門關上了。

袁步非傻了眼,他在衙門等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天黑沒人了才跑來,就這麼被關在門外?

他呆立了半天,才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我艸!明白了明白了!

大哥不會是,還沒吃過吧?

......

蕭山又跑回了屋,將手裏的盒子一扔,就躥到炕上,“雪娘?”

這會兒的功夫,怎麼鑽到被子裏去了,還沒喝交杯酒呢!不會是累得睡著了吧?

雪娘掀開被子,伸出兩條藕臂,蛇一樣地纏到蕭山的脖子上。

媚眼如絲,渾身幽香,嫩得掐出水來的臉蛋透著紅,櫻唇微張,籲籲的細喘。

“蕭山,你是不是燒炕了,怎麼這麼熱?”

“我,我我我忘了。”

如果說剛才的雪娘像仙女兒,現在完全是個勾魂的妖精了,蕭山心髒都要蹦出來,一股邪火衝上來,腦門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

“蕭山,你今天真好看。”

“你也熱了是不是,快把衣服脫了。”

柔軟的小手去給他擦汗,那聲音跟綿糖一樣,又沙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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