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包被子裏捂著,我去看看誰家有薑,燒點薑水喝。”蕭山皺著眉就要走。
“蕭山!”雪娘唇色發白,“我怕是,怕是月事要來了,你去秀蘭姐家問問月事帶做好了沒有,我今天早上跟她說過了的。”
一聽月事要來,蕭山如臨大敵,麵色肅穆,“好,你歇著,我馬上去。”
他匆忙換了衣服,拿上雨傘就出了門。
直到出門後才有些迷糊的想秀蘭姐是哪個?
大概是孟有良的婆娘?好像聽他喊過。
雪娘這是第二次來月事,與前麵相隔了近兩個月,玲瓏說過會慢慢地變得規律,而且現在疼痛也可以忍受,不像第一次那樣生不如死了。
蕭山很快就冒著雨回來了,看他又濕了衣服,就知道外麵的雨還是很大,月事帶被他塞在懷裏護得好好的,掏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他的體溫,雪娘整個人羞窘得不行。
她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來了月事,讓蕭山一個大男人去詢要,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的口。
“秀蘭姐有沒有笑話你?”
“笑話我啥?嗯,她表情是有點不對勁。”蕭山歪頭想了想,就拋到了一邊,“我還要了些薑,加上紅糖水熬一碗你喝掉,今日你受了寒氣,怕是又會受些罪。”
蕭山出去後,雪娘換上月事帶,剛係上就覺得一股熱流湧了出來,嚇得她趕緊躺下,不敢再動。
因為前麵的經曆太過恐怖,她緊張地咬著唇等待著那波疼痛到來。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來。
她的身體真的好了。
被蕭山一點點養好了。
“蕭山......”她無意識地喊了一聲。
“嗯,怎麼了,疼?”蕭山端著碗過來,手放在雪娘的額頭上摸了摸。
雪娘迷蒙地睜開眼睛,“蕭山,我不要你去看別人。”
“嗯,不看,起來喝了紅糖水再睡。”蕭山憂心地皺著眉,又摸摸她手的溫度,“有沒有覺得冷?”
“蕭山。”
“嗯?”
“你不要看別人,其實我長得很漂亮的,青禾說,漂亮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讓我把藥喝下去。”
“什麼藥?對你的身子有害嗎?”蕭山坐直身子,嚴肅起來。
“沒有,她說,讓我去香山水榭,那裏很安全,她推我走,我不該走的,全都是火,燒起來了,我是不是很自私,如果被那人發現,她們都會死的,不,不是,就算不被發現,也會死的,她們替我去死......”
"不會,他們不會死的。"
“蕭山!”雪娘猛地睜大眼睛,蕭山的容貌映入眼簾,她脫口而出,“蕭啟汕!”
蕭山震驚的看著雪娘,“雪娘,你叫我什麼?”
雪娘睜大的眼睛漸漸鬆懈,她似乎剛清醒一般,疑惑道:“湯水熬好了?我剛剛是不是睡著了?你怎麼了,眼睛睜那麼大。”
“沒,沒什麼。”蕭山趕緊端起碗,有些湯水撒出來濺到他的手背上。
“慢點,急什麼。”
雪娘嗔怪,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將紅糖薑水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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