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人開始酸了。

有的還傳言,說那是以前他做土匪昧下的髒錢。

蕭山不予理會,幫工的五人與他開始接觸後,卻覺得他做事大氣,每日的工錢給得比別人隻多不少。

人雖看起來不苟言笑,但確實沒有那麼多繁瑣事,有問題也很快指出,大家商量著修改。

第二天,幹活的人裏多了個小身影。

蕭山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他正呼哧呼哧地鏟著土。

哪裏來的小孩子,看起來也不像過來玩鬧的。

“蕭,蕭大哥,我能不能在這幫忙,我,不要工錢。”那孩子很是機靈,看見蕭山來了,馬上跑過來。

穿得很破,不過模樣倒是周正,濃眉大眼的。

“你是?”

“我是芋頭。”

“你就是芋頭?”蕭山又打量了一下,不是說14?怎麼看起來這麼瘦小。

哦,對,無父無母的野孩兒,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怪不得雪娘說他是孩子。喵喵尒説

“是,雪,姐姐給了我錢,我不想要的,可她......我想著在這幫著幹點活行不行?”

芋頭在家想了又想,拿那錢有點燒手,雖然珍珠是他摸的河蚌裏的,但他老覺著是雪娘那嘴巴靈才有了這好運氣,按理對半分就可以,但她全給了他。

這讓他怎麼心安理得。

所以,一聽說她家在這蓋房子,他就跑來了。

“可以,幹些雜活吧!重活別碰。”

聽起來像是個知恩圖報的,不枉雪娘真心對他,他要幫忙,就幫吧,左右沒事也是在村裏瞎轉悠。

“好的蕭大哥,我去幹活了。”芋頭高興地咧嘴一笑,跑去繼續鏟土了。

石子不夠了,蕭山和一個村民去隔村石灘上拉石子。

就在他們走了以後,泊子村來了三個滿麵胡須,凶像外露的男人。

正是田家村田蘆花那三個凶名在外的兄弟。

“姐!你說,那個獵戶家在哪裏!?”

“兄弟啊!你姐姐這次可真是遭了罪了!”田蘆花伸著纏得厚厚白布的手,哭得地動山搖。

“那殺人的貨,可了不得,還威脅要姐姐的命呢!”

“什麼!他誰啊他!也不打聽打聽,我田家三虎的名頭!”

田蘆花的男人劉鎖頭在一邊唯唯諾諾,“要不算了,那獵戶不是個善茬。”

“什麼?”田大虎瞪著銅鈴大眼,“窩囊廢!我姐受了欺負你不出頭就算了,現在我們來了,你還怕啥,真有出息!”

劉鎖頭敢怒不敢言,鐵青著臉不說話了。

這些混不吝,要找死去死好了,那蕭山又打虎又打熊的,隔著那老遠就將田蘆花的手穿透了。

能是善茬嗎?

說不定真是響馬出身,自己都說了將人頭當球踢,這死娘們記吃不記打,躥托著這仨貨來。

到時候可別連累了他和兒子就行。

“他們家正在村頭蓋房子,那姓蕭的一定在那,兄弟,走,去那替姐姐報仇!”

田蘆花揮舞著手臂,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在前頭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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