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在家,沒在家!”婦人尖叫。
雪娘拔下頭上的銀釵,遞過去,“諾,剛才不是不給你,隻不過這是我男人買的,我怕他生氣。”
她此時臉色和熙,溫顏輕語,婦人卻見了鬼一般,如臨大敵,“不,不要,我不要。”
蕭山麵無表情,“送出去也無妨,就怕有人沒命戴。”
門後躲著的男人瑟瑟發抖,根本不敢露麵,蕭山鼻端“哼”了一聲。
徐東懷看著麵前凶神惡煞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他一旁嬌小的女人。
心口有些不舒服。
這樣可怕的男人,她心裏一定也是怕的吧?
“蕭山,蘆花嬸子是有錯,但你二話不說傷了人,一個村的,是不是太毒了些。”
“哦?這就毒了?老子當年殺人的時候你可能沒看見,人頭都是當球踢的。”
蕭山不屑地看著劉東懷,在他女人麵前裝好人?滾犢子!
蘆花嬸子嚇得如篩糠一般。
此時有村人戰戰兢兢地過來,繞過蕭山,將躲在牆根下的孩子一個個領走,隻剩下了婦人家的兒子。
那孩子更害怕了,抽抽噎噎地打著哭咯,卻被蕭山的眼神嚇得不敢哭出來。
“蕭山,此事——”劉東懷還要說。
卻被雪娘打斷,她湊到那小孩麵前,“你娘剛才罵了我,我已經告知鬼神,讓他今晚也把你變成醜八怪。”
“不要,我不要變成醜八怪,你把我娘變成醜八怪,是她罵的你!我剛才也沒被嚇哭,是她擰得我疼我才哭的,你找她,不要找我!”
婦人去捂孩子的嘴已經晚了。
雪娘笑了笑回到蕭山的身邊,蕭山牽起雪娘的手,對著婦人,狠辣道:“蘆花嬸子是吧,今日你嚇著了我女人,要是她今晚做噩夢,我就來將你男人的手剁掉,你兒子的也行。”
“不,我不要剁手,是我娘罵的,你剁她的手!”
那孩子一口咬到婦人的手上,又哭又喊。
已經無人理會,蕭山和雪娘走遠了。
劉東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覺得自己在這非常多餘,孩子的哭叫,婦人的咒罵,讓他煩不勝煩,快步離開。
他一個讀書人,到底是為什麼摻和這些上不得台麵的鄰裏齟齬。
沒的掉了身份,還丟了個大臉。
蕭山斜瞅著雪娘,臉上哪有怒色,甚至還帶了隱隱的愉悅。
“隻不過這是我男人買的。”
聽聽,我男人!這不是往他心口上灌蜜糖嗎?
真他娘的動聽!
“嗯哼!”蕭山清了清喉嚨,“剛才嚇著沒有?”
“蕭山,她怎麼會這樣,她不怕孩子跟著學壞嗎?”
其實已經學壞了吧,那婦人欺負她,蕭山一來,她就嚇成了鵪鶉,欺軟怕硬。她那兒子也是,一受嚇唬,連自己的親娘都不顧。
“無知婦人,村裏這樣的人多的是,祖祖輩輩耳濡目染,窮鄉僻壤出刁民,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窮,讀不起書,懂不了什麼大道理。”
雪娘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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