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蕭山搖頭。
“哪裏不一樣?”
“你以為為什麼老虎被稱為獸中之王?因為它威武,勇猛,能震懾四方,風水裏講,虎還可以擋煞,你不是愛做噩夢嗎,鋪上虎皮,再不用怕。”
“啊?”雪娘小嘴微張。
不是隻用來保暖嗎?
他怎麼連風水都搬出來了。
雪娘瞧著他油光發亮的腱子肉,吞了吞口水,他不是說他是煞神嗎?那老虎都被他打死了,老虎皮能擋住他的煞氣?
“你不會是屬虎的吧?”
“你怎麼知道,是屬虎。”
“果然一山不能容二虎。”雪娘順嘴就說出來。
蕭山:"......"
第二天,雪娘要跟著蕭山去集市看大戲,很早就起床睡不著了。
她吃得少,吃完就托著腮看著蕭山吃,愣是將灑脫的男人看得扭捏起來。
這雙眼睛看起人來的時候可真是毫無矜持,布靈布靈的直把人瞧得心跳加快。
“沒人跟你說不能這麼看男人嗎?”
“蕭山,你怎麼光用左邊的牙齒嚼東西,你右邊壞掉啦?”
他一直用左邊嚼嗎?他不知道啊!
蕭山又咬了一口饃,這次特意卷到右邊,怎麼嚼怎麼感覺不得勁。
雪娘“咯咯”笑起來,一口珍珠白牙差點亮瞎蕭山的眼。
這可,真好看啊!
像夏日裏盛放的牡丹一般熱烈,眼睛裏璀璨星光宣泄一室,蕭山從未見過她開心成這樣,連呼吸都停止了。
“雪娘,你怕不是,天上的仙子吧!”他仿佛怕驚了什麼,輕飄飄問道。
"不是,我是山裏的精怪,專門來吃你的。"
“狐狸精嗎?什麼時候吃?”
"你才是狐狸精呢!傻子!"雪娘嘟起嘴巴,“趕緊吃,我要去集上看戲呢!”
竟然說她是狐狸精,狐狸精都是迷惑男人的,她才不喜歡那些臭男人。
蕭山暈乎乎地將飯吃完,雪娘在一旁等的有點不耐煩,剛放下最後一個碗,她就麻利地收走放進洗碗盆裏。
“我來,你出去等著,馬上就走。”蕭山從背後攬了一下她的腰身,很快放開,大手已經接過碗刷起來。
很好,剛才雪娘的身子沒有僵硬。
雪娘退開位置,紅著臉出了廚房。
他剛才是故意還是無心的?他的體溫怎麼總是那麼熱,那手放腰上隔著衣服都燙人。
蕭山塊頭大,坐牛車一人能占倆人的地兒,又不能跟婦人擠一塊,和雪娘一塊去也不能走著,所以早就跟來財說好,還是單獨包車,給了10個銅板。
雪娘坐在軟墊上,蕭山做車沿,依舊用手在她背後撐著。
雪娘還從未逛過集市,心裏有些雀躍。
“蕭山,集上還有那個紅果子嗎?我還想吃。”
“糖葫蘆,有的,到了給你買。”
來財無聲咧咧嘴,蕭兄弟對他女人怎麼跟哄孩子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養了個閨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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