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沒聽見,抬頭看了看太陽,中午了,該回去了。
“回家啦!”
“別動!”
芋頭麵色緊張,對著雪娘低聲道,然後從地上撿了一根柴火,眼睛死死盯著雪娘的身後。
雪娘毛骨悚然,隻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似乎聽到了“嘶嘶”的聲音。
芋頭急步上前,用柴火一挑,一條蛇以弧形落到了草叢裏。
又是蛇!
這種東西怎麼老是纏著她!
芋頭呼了口氣,見雪娘臉色不好,於是道:"沒事,這種蛇沒毒,以前我還抓來吃過,你不怕青蛙,還怕蛇?"
這能一樣嗎?那蛇軟軟的,還滑溜溜冷冰冰的,太瘮得慌!
“囉嗦!快走吧!”
芋頭聳聳肩,倆人很快下了山,芋頭這次沒與她分道,不遠不近地跟在雪娘身後。
院子門攏著,並沒有關,蕭山回來了?今日這麼早?
雪娘先進了廚房,見鍋是熱的,飯已經做好了,沒見蕭山的影子。
她尋了一圈,最後打開雜物房的門。
一打開,蕭山從床上倏地坐起來,手背到了身後。
雪娘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就算剛才他的動作快,她也看清了,剛才他睡覺時,臉上覆蓋著一件東西。
是她找不到的那件鴛鴦肚兜!
“你,你這個下流胚子!”
氣死她了!那是她穿過的!他蓋在臉上睡覺!
“雪娘!別氣別氣,我這幾日睡不好,這才......”
雪娘漲紅著臉跑了出去。
“雪娘,你去哪?”蕭山一臉緊張,趕緊追出去。
雪娘跑到柴火堆前,抽出一根木棍轉身,對著跟出來的蕭山就抽打過去。
“哎呦!疼!”
蕭山被打得跳腳,雪娘滿院子追著他打。
悄悄躲在外麵的芋頭直接鎮在原地。
他原本是擔心雪娘偷拿了雞蛋,會被那個獵戶打,誰曾想會看到這一幕,熊一樣的漢子被一個瘦得跟柳條似的女人打得直叫喚,關鍵是每一棍子都打在身上,他還不敢真躲?
這個世道是怎麼了?
買來的女人這麼囂張嗎?
雪娘打累了,扔了棍子“呼呼”喘氣,抖著手指著蕭山說不出話來。
“消氣了沒?沒消氣吃飽了再打?”
沒臉沒皮的,怎麼能這樣!雪娘隻覺得如今穿在身上的兜衣也都是他呼出的熱氣,燙人!
“哼!”雪娘跑進臥房甩上門。
蕭山站在門外叫:“還沒吃飯呢?”
“不吃啦!”
“那不行!快出來吃飯,別拿身子開玩笑。”蕭山拍門。
“我在外麵吃飽了,你自己吃!”
在外麵吃的?哪裏吃的,吃的誰的?
蕭山不拍門了,心事重重地自己去廚房吃了飯。
“不讓人碰,聞聞味兒都不行?這麼大的氣性。”
“也不知道又去哪裏了,不會是去見那小白臉了?”
“算什麼讀書人,禮數都讓狗吃了!”
院外,芋頭掉了魂兒一般,恍恍惚惚地走了。
他們兩個,到底誰是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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