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夏季已經來臨,雪娘練習了一會兒就覺得熱得不行,打算回臥室涼快一下,蕭山時不時會在臥室裏撒些藥粉,還真是再沒見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汪汪——”
院子外突來的狗叫,將雪娘嚇得一個機靈,外麵一隻髒兮兮的黑狗可憐兮兮地瞅著她。
這不是前些天趕走的那隻狗子嗎?蕭山叫它小虎來著。
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渾身泥巴,肚子都瘦得夾進去了,上次黑得發亮的毛也黯淡無光,真是俗話說的喪家之犬了。
“汪~”
黑狗子瞅著雪娘又委屈地叫了一聲。
“你快走,再不走,打你了。”
雪娘對這東西害怕又惡心,再怎麼可憐,她也同情不起來,找了根棍子嚇唬它,幸虧院門關著,要不像上次一樣撲她身上,可真是要命了。
“汪~”
狗子有氣無力地叫喚了一聲,耷拉了腦袋,像沒了力氣,趴在籬笆根下不動了。
還賴在這裏了是吧!
賴皮狗!
“那你在外麵待著吧,我不會放你進來的!”
雪娘警惕地看著它,慢慢後退,籬笆院有一米多高,那狗子進不來的,扔掉手裏的棍子,才發現自己手心裏全都是汗。
這不是那些高壯的惡犬,這隻是一隻還未成年的狗子,她不用害怕的。
雪娘進了屋子。
不時地朝外看一眼。
那隻狗子一直沒動。
直到蕭山回來,他自然看到了籬笆底下的小黑狗,雪娘透過窗子見他從懷裏掏出個什麼東西扔給了它,還跟它說話。
小黑狗爬了起來,叼起那東西就跑遠了。
“雪娘!看我給你帶回了什麼?”
蕭山一進院子,就展開他的大嗓門。
雪娘從屋裏出來,見他手裏竟然提著一條好幾斤重的大黑魚。
“玲瓏說你現在可以吃魚了,我在集上用一隻兔子換的,怎樣,很肥吧?”
"這也太大了,吃不完不是浪費嗎?換了錢買個小的就是了。"
蕭山嘿嘿笑,雪娘還知道節省了。
雪娘的頭發似乎又黑了幾分,原先的枯叉都很少了,又長長了一截,溫溫順順地搭在兩側。
兩腮上也多了幾分肉,呈現出一種桃形,這應該就是說的那種杏腮桃臉吧?
他將背上的背簍拿下來,從裏麵掏出一個布包,湊近雪娘,低聲道:“先前你的小衣被蛇汙了,我又給你買了兩件,你看看喜不喜歡,老板娘說是剛上的新款式。”
雪娘臉一下子紅了,像抹了一層紅胭脂。
她咬著唇接過,羞怒地瞪了蕭山一眼,一個大男人總是出入女人的衣店,還敢大咧咧的說出來,都不怕被人笑話的。
布料還是上好的軟綢,兩件是不一樣的,一件還是尋常的肚兜,一件是一個抹胸,這次的肚兜,圖案竟然是鴛鴦交頸的。
這男人,是在暗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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