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你!”
雪娘眼中沁出淚來,他和那些臭男人一樣,隻想羞辱她!
“啊?”蕭山一震,見她淚水汪汪,眼睛暼向一旁一副厭惡他的樣子,"我,找蛇......"
聲音消逝,他的虎目倏然睜大,看著她胸口異樣的起伏。
那蛇竟是鑽進她的兜衣裏?
可恨!
哪裏來的色蛇!
“雪娘別動!”蕭山上前迅速出手,隔著兜衣準確地捏住了蛇頭,然後一隻手去拉開打了活結的帶子,兜衣解開,與蛇一塊拿了下來。
捏住蛇頭的那刻,蛇尾在身上拍打掙紮,雪娘如點了穴一般,全身動彈不得。
“好了,是一條灰鼠蛇,沒毒,別怕。”
一股涼風吹來,雪娘打了個寒戰,全身的血液似乎才活了起來,她雙臂環胸,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
蕭山已經出去將蛇處理了,那兜衣自然不能要了,再進來,看見雪娘捂著胸口低頭坐在床上。
“嚇壞了吧?”
定是嚇壞了,女孩子都膽小,何況這種軟滑之物,怎麼會跑她兜衣裏去了?
這房子怎麼回事,以前也沒見有這些玩意,怎麼雪娘一來,全都冒出來了。
“雪娘,怎麼了?”
“疼......”.伍2⓪.С○м҈
“難道咬著了?我看看!”
蕭山抓住蛇並沒來得及觀看她的身體,聽見她說疼,就以為那蛇咬了她。
“走開!沒咬!”雪娘揮開他摸過來的手,臉色奇差,自己用手揉了揉,隻是剛才受驚過度,心髒驟縮,緩過來就有些發疼。
“我去洗澡。”
直到此刻,那股攀爬的感覺猶在,她難受極了,恨不得再脫了衣服檢查一遍。
“蛇是從房梁上掉下來的,你快去找找還有沒有!”
“等一下!”蕭山拉住欲走的雪娘,眸子深深的鎖住她,毫無征兆地湊到她頸子處嗅了一口。
“你幹嘛呀!臭男人!”雪娘渾身一哆嗦,猛地將他的頭推開。
蕭山的頭偏到一邊,有些狼狽。
“我是臭男人,可你香啊,雪娘,你自己不知道你身上帶著股香味嗎?”
他懷疑那些東西都是被雪娘的體香引來的,沒道理他住了半年沒事,雪娘卻接二連三地碰到,而且按理老鼠最喜歡的是廚房啊,還有那灰鼠蛇,最喜歡在竹林裏,怎會跑家裏來?
“登徒子!花言巧語,蕭山,你討厭!”
雪娘俏臉含霜,怒瞪了蕭山一眼,繞過他出了房。
她很生氣。
氣自己近了她身。
“我可真不容易。"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卻隻能看不能碰,不,看也不能,剛才就看了那麼幾眼,看把她氣的。
哎,刺蝟似的,要不是顧忌她身子,看他還能憐香惜玉,活了這大把年紀,女人滋味還沒嚐過呢!
翻身上了房梁,犄角旮旯全都找了個遍。
啥也沒有。
真他娘的就奇怪了呀!
連這些陰溝裏的小畜生都知道欺軟怕硬啊!
。您提供大神煙花易逝的凶悍獵戶是妻奴凶悍獵戶是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