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種純靠信件的時代,海選還能收到上千份設計稿呢,可想而知,當時有多少高校學生削尖了腦袋想要得到這個機會。”
說起以前的季氏珠寶,若若唏噓不已,“那會季氏珠寶可是國內第一珠寶公司,現在……嘖……”
“劉如嘉?”薑綽皺起眉,“你確定這份資料沒有錯?”
“嗯,是我找季則岐拿到的,應該不會出錯。”
若若老實交代,“那場比賽年代久遠,網上根本查不到資料,也就季氏珠寶內部會有記錄,思來想去,也隻有季則岐能幫我這個忙。”
“他沒有問你幹什麼用?”
“問了,但我也不知道幹什麼用啊。”若若很是好奇,“老板,你沒事調查這場比賽做什麼?那套翡翠鳳凰的畫稿,你從哪來搞來的?”
“我在杜思留下來的手稿找到的。”
若若跟在薑綽身邊多年,對杜思有所了解,聽到薑綽這話,當即目瞪口呆。
“老板,你……你這意思是翡翠鳳凰是你母親的作品?”
“嗯。”薑綽點點頭,“你查一下這個劉如嘉,我想見見她。”
“不,不用了。”若若麵露難色,“劉如嘉早就不在人世了。”
薑綽錯愕,“什麼?”
“我有猜到你可能想要她的資料,昨天托了朋友調查才知道劉如嘉在領獎前意外身亡。還有一件事,劉如嘉跟你母親是同一所學校,同一屆畢業生。”
聽完若若的話,很長一段時間,薑綽保持沉默,直覺告訴她,劉如嘉和杜思有關係。
她能確定箱子裏的手稿就是杜思的,但是不確定這是杜思原創,還是臨摹劉如嘉的。
當然,如果是後者就沒有必要再查。
但,如果是前者,就證明劉如嘉在那麼重要的比賽裏涉嫌抄襲,那為什麼當年杜思選擇不追究呢?
不管是哪種假設,隻要涉及杜思,薑綽都想弄個明白。
“還有一件事……”若若再次開口,“老板,你知不知道駱老師也是你母親的校友?”
薑綽徹底驚呆了,“你說什麼?”
薑綽是在出國後,經由薑翊介紹,才認識駱甯,隻知道駱甯畢業於意大利高等藝術院校,壓根不知道她還有國內求學經曆。
“你翻到資料後麵,有一份當年參賽人員的詳細名單,駱老師也在裏麵,隻不過名次低了些。”
若若指導著薑綽翻到名單上,伸出手指點了點駱甯的名字,“本來駱老師應該在十六強的時候就淘汰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最終季氏珠寶資助她出國留學了。”
一場年代久遠的珠寶比賽,牽扯出來極大的信息量。
一時間裏,薑綽腦子一片空白,眼前密密麻麻的鉛字也變得模糊扭曲……
由不得她多想,幾乎是本能反應,拿起手機撥了一通跨洋電話。
薑綽的手在抖,聽著話筒裏的音樂,有種說不清的害怕。
等了好一會,駱甯滿是倦意的嗓音傳來,“綽綽呀,我這邊還是大晚上呢,你怎麼不挑著時間打電話過來。”
“你認識劉如嘉嗎?”薑綽開門見山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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