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薑綽為了忘記在陸家的一切,逼著自己用別的東西填補空白。
珠寶、設計、配音、市場……她所有感興趣的東西,一樣沒落下。
她是有多艱難才成長成今天的模樣,薑翊比任何人都清楚。
今晚看她在陸司謹麵前從容應對,假聲說話都毫無破綻,薑翊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當大哥的,他也隻能希望薑綽能說到做到,萬萬不能再跟陸司謹糾纏。
與此同時,陸司謹看著他們兩人依偎的背影,莫名覺得不快,心裏有什麼堵住一般,索性收回視線,起身離開。
“你去哪?”盛思行問。
“回房間。”
這三個字,低沉且危險。
盛思行不由得奇怪,他是哪裏惹到陸四少了?
……
路過宋漾房間時,陸司謹腳步一頓,最終還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不合適。
房間裏隻亮著客廳的落地燈,陸司謹推開門,沙發上的身影映入眼簾。
他皺起眉,“你怎麼在我房間?”
聞言,宋漾連忙站起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司謹……我就是怕你不來找我,所以擅自作主讓服務員幫我開門。”
她抬眸望著陸司謹,眼神愧疚,“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陸司謹將門虛掩著,站在玄關處,沉聲反問:“你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我……”
開口時,腦海裏再次浮現出堂妹宋曼寧的話,“姐,你真的甘心隻跟陸四少做朋友?”
怎麼可能甘心?
在他身邊足足三年,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有時候,陸司謹待她,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宋漾怎麼也想不通,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陸司謹還介懷當初她的拋棄嗎?
“司謹。”
宋漾一步步走向陸司謹,如黑葡萄般的眼睛裏噙著淚光,分外楚楚可憐。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彌補當初我對你的傷害?”
這個問題,陸司謹已經聽過無數次,此時聽到,心裏隻有不耐。
“宋漾,我跟你之間早就沒有感情,這樣的答複,需要我說多少遍?”
陸司謹往後退一步,伸手抓住門把,“這是我最後一次回答,你不要再消耗我的耐心。早點回房休息。”
“不,我不回去!”
宋漾撲過去,雙手抱住陸司謹,整個人貼上他的身體。
她嗓音裏帶著哭腔,低低地哀求:“司謹,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宋漾身上的玫瑰香水,幽幽地飄進鼻息之間。
懷裏是女人特有的柔軟觸感,一瞬間,體溫似乎能穿過衣服熨燙著他的胸腔。
一股燥熱突如其來。
他想起宋漾送來的那杯香檳。
陸司謹喉嚨一緊,猛地拉開宋漾,擒住她的雙手,狠狠地摁在牆壁上。
他呼吸滾燙,說出的話卻是冷得刺骨。
“宋漾,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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