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芒也望著病床上的男人,有愛也有恨,但最終是一句,“多年再相見,周梵,你倒是能冷靜,睡了這麼多年。”
隨後病房內,陷入寂靜。
翁芒收斂情緒,再抬眸看向周芊芊,說;“不過是當年一個上不得台麵上的女人,你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周芊芊擰眉,對於她自己的存在,別人說她是一個錯誤,可是她的存在又不是她自己決定的。
既然她還活著,就沒有什麼對和錯。
“翁女士,你是什麼身份說這種話呢?一個我父親的前女友?那我告訴你,你也不配!”
翁芒冷笑,“既然我帶我兒子來了,你就該識相,把位置騰出來。”
她說的位置,是周氏總裁的位置。
她覺得她兒子更有繼承權。
或者說,縱然沒有,那她也會讓他兒子擁有!
江時看了眼她身後的男人,和翁芒對視,“這恐怕不能讓你如願了,翁女士,周氏不是讓出來的,是靠我們搶來的,你能力大,實力強,就來搶,我們歡迎競爭者!”
“自傲的小子,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搶?”
翁芒如今把翁家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她的商業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江時笑著說;“有些時候,這爭奪,搶占的事,不是靠資格和能力,而是隻要卑劣和無恥,就能傷害他人,是吧,翁女士?”
“聽說你是律師,果然是能言善辯。”翁芒譏諷。
江時也不氣,反而平靜的說;“我弟弟受重傷,失去了雙眼,還有我妻子,幾次遭難,差點去世,這一筆筆賬,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幕後策劃者,翁女士,您可要小心了。”
“嗬,”翁芒什麼都沒說,隻是輕蔑從鼻孔裏發出一個極其不屑的聲音,離開病房。
看翁芒離開,站在一旁的翁晏似乎才回神,也要離開。
不過經過周芊芊身邊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把一個小盒子丟到她懷裏,“初次見麵的見麵禮。”
周芊芊詫異的接過小盒子,古怪的看著他,“為什麼你送了東西,我會接受?”
翁晏轉頭看他,語氣很淡,“不要就丟了。但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血緣,不是你能選擇的,我也一樣。”
不再囉嗦,翁晏離開。
周芊芊打開盒子,發現一對紅寶石耳環,她有些不解,看向江時。
“這人是什麼意思?”
江時拿出紅寶石耳環打量,沒什麼異常,這小子送東西,是示好?
看他態度,不太像。
“先收著吧,後續也許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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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上班,剛看了幾分文件,就聽見敲門聲,徐然推門進來,說蓋倫果然回來了,他把公司重組,準備東山再起。
江時對於這個消息一點不意外,“東山再起?我讓他日落西山!”
徐然有些憤慨,“他兒子為非作歹,蓋倫不可能不知情,如今他還能逍遙自在,實在是讓人憋屈!”
江時看著他,說;“你說得對,我警告過他的,是他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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