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環聽到高嶠死鴨子嘴硬不承認,還辱罵江太太,她有些幸災樂禍,洋洋得意的說。
“高嶠,你就別裝了,我親眼看見你拿的東西,我要不是看你拿了,我也不會動江瑞的東西,都是你把我帶壞了。”
“柳環,你閉嘴!”高嶠惱怒,都想打她一巴掌。
“好了,既然有了人證,高嶠,你就把東西拿出來!”主任嗬斥兩人,別再窩裏橫。
高嶠還是嘴硬,“我沒拿,柳環誣陷我,是她拿了!”
“……高嶠,做人還是誠實點,明明是你自己拿了,你怎麼能怪我?”柳環惱怒。
“夠了!”
主任發火的嗬斥,“再不老實交代,我現在就叫校長過來,給你寫退學書!”
柳環又說;“高嶠,你還不知道吧,江瑞在宿舍裏有攝像頭,你做的事,她都錄下來了!”
江瑞無辜,她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把話吞下去。
高嶠沒想到江瑞還有這一手,頓時氣得不行,“江瑞,你變態吧,你還宿舍裏裝攝像頭,豈不是把我們都拍進去了,你這是侵犯我隱私,我要告你!”
江瑞委屈的指著自己衣櫥,“我的衣櫥裏,放了一個胸針,裏麵有攝像頭,誰要是打開我的衣櫥,才會被拍。
衣服不見了,我這隻是防備,你要是沒有打開過我的衣櫥,就構不成侵犯你的隱私!”
高嶠啞口無言,冷著臉瞪著柳環,不得不從自己抽屜裏拿出一支筆,丟到桌麵。
“同宿舍的人,拿你的筆用一下,怎麼了?真是小氣鬼!”
江瑞拿到自己心愛的筆,小聲嘟囔,“這支筆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我沒答應借給你,你就是偷!”
“你說話放尊重點,拿了一下你的筆而已,怎麼就是偷?”
看著女人當著自己的麵,欺負自己妹妹,江時忍無可忍,看向高嶠,“同學,你這麼欠打,我會打你,你信嗎?”
高嶠看主任還在這裏呢,“你是江瑞的哥哥吧,在我這裏犯神經病,這裏是女生宿舍,你要是……啊!”
高嶠的話,還沒說話,江時一拳打過去。
他作為紳士,不打女人,但是這女人欺負他妹妹,那就除外。
偷拿了他妹妹的東西,還在這裏挑釁,還真的以為他妹妹性子軟,就是好欺負的?
高嶠痛的直接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下顎,痛呼。
“你,你真敢打我,你,混蛋!”
江時走到她麵前,抬起腳,高嶠驚嚇的捂住頭。
江時無辜的看向主任,“我說了,我要打人,她都不避開,我也好無奈。”
“……”主任。
湯貝貝看這鬧劇,看得眉心疼,對丈夫說;“你來處理這些事,我給小瑞收拾東西,等會就去找房子,讓小瑞出去住。”
湯貝貝又看了看主任,說;“小瑞也不一定非要在這裏讀書的,要是處理不當,我們換個學校,不過我也相信,這所曆史悠久的名校,麵對不公的事,也會妥善處理的,主任,您說是吧?”
聽著這女人話裏暗藏的威脅,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肯定會,我們肯定會處理好。”
江時從錢包裏拿出兩百塊錢,丟到高嶠的身上,“拿去治療。”
高嶠聽著他的羞辱,站起來想要反擊,卻被主任嗬斥,“你給我老實點,你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不偷人家東西,好好地和人家說話,人家會動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