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貝貝抿唇,盯著他,好一會才說;“剛開始恨,我當時想,我要是見到你,一定要打你一巴掌。
但是你把江時送回來,也在找江瑞,我就想,你一定是也不是真心來這麼做,所以這是你欠我的,你要記得換。”
安迪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用不著這麼虛偽,你想要什麼,直接說。”
“就怕你不給。”
“嗬。”安迪嘲諷,現在他沒有什麼給不起的,“說。”
“我要你配合我治療。”
安迪詫異,目光複雜的看她,又別扭的轉開視線。
“把我治療好,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是我認定的弟弟,我想要你好好地,把你治療好了,將來給我帶小孩來贖罪。”
“……”安迪咬緊牙,下顎繃緊,視線下垂。
他不太明白這種親情,為了別人,可以放下他綁架她孩子的仇恨。
不可否認,她說話時候的溫柔語氣,讓他心裏有些亂。
……
吃過午餐,韓真又送他去公司。
到了公司樓下,韓真看他冷著臉,情緒似乎不太好。
“是哪裏不舒服嗎?”她擔憂的詢問。
“沒有。”安迪避開她的手,抬眸看她,“韓真,你為我做的夠多了,你該回去。”
“你怎麼又趕我?我都說了,我不會回去的。”韓真生氣。
安迪盯著她許久,說不動她,他也不再說,轉身上樓。
到了辦公室,他的電話響了,他按了接聽後,點開電腦查看郵箱。
有文件,也有視頻,都是他五年前生活的痕跡。
從聽了湯女士的話,他就找了私人偵探去幫他以前的事,私人偵探調查的比湯尊的更詳細。
也難怪父親不許他出基地,那是他叛逆,逃出基地,再回去被父親狠狠教訓的一頓,喂了不少藥,從那時他也沒有再主動出過基地。
原來,他就活在一場謊言中!
也許是被湯貝貝按了一會,他的頭疼緩解了不少,但心情翻湧,卻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晚上,回到城堡。
他坐下用餐,符斐然在旁邊照顧諾亞用餐,看兩人相處的不錯。
安迪沒有理會他們,用餐之後上樓,站在二樓,看了眼站在最邊緣地方揉肚子的韓真,他微微蹙眉。
似乎是察覺他的視線,韓真抬眸和他對視,揚起笑臉。
讓他別擔心自己,有事她自己可以處理。
看他回臥室,韓真轉了轉腳尖,一直真站著也是挺累的。
諾亞和符斐然用餐之後,諾亞和符斐然坐在客廳喝茶。
符斐然看了眼韓真的方向,她笑著說;“阿爾塔,你新來我們這裏做事,還習慣嗎?”
忽而聽到自己的名字,韓真詫異的上前,垂眸低頭,“謝謝符小姐關心,還算適應。”
“不知道阿爾塔,以前是做什麼的?”符斐然突然詢問。
韓真蹙眉,恭敬的說;“也是做管事的,是偶然機會和算森認識,之後家主安排我做事,我才有機會來這裏伺候。”
“是嗎?那你經驗還真是挺豐富,那你以前是在哪家做管家呢?”
韓真聽出來了,符斐然不敢違抗安迪,但是有諾亞在這裏,她是想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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