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還是堅持，求饒，“老板，我們，我們真的就是和她開個玩笑。”
韓雲露出一個假笑，“我也和你們開個玩笑，也請你們相信我在行業裏的影響力，我能讓你們離開，就不敢再有任何一家研究實幹留下你們。”
兩人當然是清楚，韓雲的公司創立的時間不長，但研究水平和待遇，都是整個行業的頂尖。
很多人都以能進入這間公司為榮。
若是他們因為這種小事被趕出去，會被成為別人的笑柄。
“我說，我說，”白程趕緊說，“是我們聽說，副組長有社交恐懼，不喜歡和人接觸，我們就好奇，想要試探一下，是不是真的，才會和她開個玩笑。
但是沒想到她像個瘋狗一樣，碰了一下就打人，我們身上都受了傷。”
他語氣裏滿是委屈，還希望韓雲能幫他們伸冤。
他們兩個，從學曆上，資曆上，還有年紀上，都比童漁好，憑什麼她就坐上了副組長的位置，而他們隻是一個普通研究員？
兩人聽聞，副組長有精神病，試探是假，給她難堪是真。
“明知道她有病情，你們不僅不愛護，還肆意挑釁，而且你們似乎忘了，她還是你們的上級！”
童漁因為不善於與人交際，不會再那些人麵前擺譜，這些人也就不把她放在眼裏。
但她是他親自任命的副組長，他們不把副組長放在眼裏，也就不在乎他這個老板的態度。
昌宗和白程兩人心虛，還是堅持，就是和她開玩笑。
韓雲冷笑，“你們這麼喜歡開玩笑，那麼，打掃整棟大樓，半個月。”
“老板，我們是做研究的，怎麼能去保潔？”昌宗不甘心。
“另一個選項，是離開這裏，永遠不得從事研究事業！”
“……”
兩人對視，心裏憋屈，卻不得不接受做保潔的工作。
因為這種小事，毀了自己的事業，不值得。
韓雲還說；“要寫道歉信，放在公眾版麵，還有給副組長道歉。”
“她也打了我們，弄傷了我們，該他們對我們道歉。”昌宗惱怒。
這簡直是恥辱的割地賠款！
韓雲嘲笑，“你們兩個男士，打不過一個女士，反而被人家打了，不覺得羞恥，難道讓她向兩個失敗者道歉？”
“……”
兩男人低頭，受到了奇恥大辱！
韓雲又問，“你們是從哪裏得知，她有重度社交恐懼的？”
“從，從，內部群裏的匿名發言。”昌宗說。
韓雲說要查這件事是從哪裏傳出來的，但是那個內部群已經解散了，以前談論的話題，也都刪除。
這是對方知道這件事敗露，提前消除證據。
韓雲麵無表情把手機丟還給他們，親自在公司內部網發了一條消息，隨後讓技術部的人去查，惡意散播謠言的人。
等兩人離開，他又把段組長叫來，問他知不知道童漁的病情。
段組長疑惑，“副組長，不是真的有社交恐懼吧？”
“你知道了。”
“也是聽傳言的。”
韓雲被逗得笑出聲，“做研究的人，竟然會聽一些傳言，段組長，你讓我認識到另一麵的你。”
“……對不起，老板。”段組長聽見他的嘲諷，臉色發紅，趕緊低頭。
他對副組長不滿，她研究能力超群，但不善於交際，所以他這個組長，是為了替她發言的人，做的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