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好奇了,噗的一聲特意熄滅了油燈。
她倒要看看這是要作甚。
秀花鳥悄慢慢靠近,她眯眼瞧了好一會兒,無語了。
不得不“咳!”
左撇子嚇一跳,動作頓住:“誰呀,娘嗎?”
秀花重新點著油燈,來到近前問道:“你大晚上不回家,也不知回去吃飯。躲這裏在那抖胳膊抖腿、搖著你那破汗巾子,像抽筋了似的是在幹啥呢。”
左撇子臉通紅,心想你明知道還問,我也一把歲數了要麵子的好不好。
“問你話呢。”
左撇子吭哧了好一會兒:“……在跳馴牛舞。”
“啊,我還以為你得羊癲瘋了呢,看來你種地還是不累。”
就可見啊,小麥生倆胖小子給左撇子樂成啥樣。
沒牛馴了,都擋不住他想舞一曲。瘸著腿更能抖出抽筋的速度。
回家的路上,左撇子不好意思請求道:“娘,你千萬別和誰說。玉蘭也不行。”
秀花忍著笑在前麵走:“知道啦。”
……
之後連續兩日,秀花抓緊忙乎自己的事情,沒再出現在地裏。
忙的昏天暗地。
她將釀酒的第一手原料存下不少後,騎上她現在的坐騎胖騾,肩膀挎著一個包,對左裏正揮了揮手告別,就在村裏好些老太太、婦人、小媳婦的豔羨中一夾腿,喊了聲“駕”,瀟灑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秀花要去羅家給小外孫女伺候月子啦。
羅家。
“嬸子,你咋來啦?”
“伺候月子唄,讓你能輕省輕省。咋樣,見到我,沒想到吧?”
羅婆子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變得僵硬起來。
確實沒想到。
而且你確定是來讓我輕鬆的嗎?
羅婆子心想:我咋覺得,家裏這是又添了個祖宗要我伺候呢。
羅婆子重新調整了下表情,調整成歡迎光臨、全家正在日夜盼、夜也盼、盼望著秀花來蒞臨指導的笑容:
“哎呀,嬸子你的到來,我是真開心呐。要不說俺家稀飯和小麥是最有福氣的晚輩呢。稀飯兒以前曾厚著臉皮和我說,說你最疼他,那時候我還不信呢,我尋思滿山可靠能幹,德子為人處事比他強百套,能甩開他幾個村,咋輪也輪不上他是你最稀罕的。今兒見到你老登門才算知道,他確實是啊。快請進,嬸子!”
這話不算純忽悠。
畢竟小稻和小豆生娃,秀花確實同一個房簷下生活沒咋伺候,夜裏該睡覺睡覺,沒起夜幫著哄孩子,連尿墊子都沒幫著怎麼洗過。
可話說回來,這不是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時,白玉蘭不像現在這麼忙,小稻和小豆也幹的過來。
自此,左小麥的幸福月子拜別了親娘,迎來了外婆,正式開始。
秀花就像羅婆子頭上的緊箍咒似的,羅母一點兒抱怨的話都不曾對兒媳婦說,一點兒都不敢慢待兒媳,啥好的都給小麥張羅。
秀花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表麵上恨不得壓著羅母對她家小麥再好一些,也口口聲聲說羅婆子,你陪的是笑臉,我家小麥給你羅家生娃,要是有事賠上的就是命。這時候你和稀飯怎麼對她好都是應該的。你別覺得我們矯情。
背地裏卻對小麥教過,“孩子是你和稀飯兒自己要生的,不是給你婆婆。我雖那麼捧你,但你自己卻要明白,別覺得生了倆男娃就好像怎麼回事了似的。”
某天,秀花在給小麥做完月子飯後,又給羅母和羅峻熙、六子他們做了現成飯。
羅母進院著急忙慌正要做飯,結果看到這一桌子現成飯就愣住了,當場就感動不行,瞧那樣都要掉眼淚了。
主要是這個風格不像是秀花能幹出來的,冷不丁的秀花開始愛的奉獻,就怪讓人激動感恩的。
“嬸子,你一把年紀了,能過來給我倆孫洗洗涮涮,照顧小麥就夠嗆了,咋還能給俺們做飯。”
羅婆子萬萬沒想到,秀花還不是隻做這一頓。
之後的日子,隻要能忙的過來就會順手幫做飯。
這就致使,秀花在青柳村才待半個月就出名了。
“我家那親家姥姥,那位真是……”
羅婆子扛著鋤頭才起個話頭,對方大娘就截住,“我知道,那人真是好的沒法了,你快要說一百遍了,我得趕緊回家不能再聽你叨叨了。”
羅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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