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個傻子,看得明明白白的,今天鄭藍書此行前來,目的絕不僅僅隻是靠著登上台前狐假虎威的宣揚自己的身份特殊這一點。
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趁機和傅含章拉近機會,最好是可以一舉站到傅含章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人,徹底地取代虞兮宜。
可是她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被管家發現了。
老太太抬起眼簾,看向虞兮宜和傅含章,沒有任何感情起伏,仿佛已經累到極點了般的歎了口氣,問道:“你們要去看看她嗎?”
……
潮濕陰冷的地下倉庫裏,鄭藍書正被鉗製在一張巨大的沙發椅上,手腳被束縛住,隻能聲嘶力竭地呐喊著,求助著,可是沒有人會理會她。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嘎吱”一聲響,帶來了一縷光亮,鄭藍書如同在沙漠上行走已久的旅人一般,渴求地投注視線,昂起了頭顱。那雙盛滿了希望的眸子,在看清來人的瞬間,立刻就如同熄滅的燈火。
鄭藍書咬牙切齒地盯著傅含章和虞兮宜緊緊牽在一起的雙手,恨意從心底流淌而出,眼眶裏充斥著濃濃的紅血絲,冷笑一聲道:“怎麼,來看我笑話的嗎?傅含章,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知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綁著我不讓我走?你憑什麼?!”
傅含章沒有任何情感起伏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她,麵對她的歇斯底裏,他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優雅矜貴,仿佛這世界上,不會再有其他任何人和事可以引起他的情緒變化。
傅含章說:“上次是對自己的親兒子下藥,這次是準備對我,下次呢?你想對誰下手?”
鄭藍書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似的,身上那股子囂張跋扈的氣場瞬間就消失於無形。
虞兮宜看著她這幅如同階下囚一般的姿態,一時之間覺得她既可憐又可悲。
前世的鄭藍書,其實在她記憶裏的畫麵並不算太好,她們真正見麵的機會和次數並不多。但是鄭藍書在背地裏躥火做的那些事兒,虞兮宜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善於偽裝,這麼多年來潛藏在傅家,用小白媽媽的身份一直在索取傅家人的好意和善待,騙取他們的容忍度和同情心,以此狐假虎威了這麼多年。
對鄭藍書,虞兮宜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記憶。
她晃了晃傅含章的手,不願再多看鄭藍書一眼,轉身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身後的鄭藍書忽然切切地笑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虞兮宜,你以為你真的能夠綁住傅含章一輩子麼?你以為,你現在依靠你偽善的麵具騙來的一切,可以一輩子留在身邊麼?我告訴你,你總有一天也會像我一樣,像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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