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人果然是有備而來,大約在十幾分鍾之前她去衛生間洗手的時候,不小心跟一個女人撞到了一起,手包裏的東西散落一地,那人還好心的幫她撿了起來。
當時虞兮宜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現在想想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她們就已經開始布局了,就等著她一步一步的跳進陷阱裏呢。
想到這裏,虞兮宜不僅絲毫都沒有危機來臨的感覺,反而覺得十分可笑的勾起了嘴角,她望著眼前麵目可憎的女人,卻隻覺得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令她感到。
看到虞兮宜竟然還笑了起來,女人更是目眥欲裂,覺得虞兮宜一點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裏,當即抬起手就爭奪虞兮宜的手包
虞兮宜往後半退一步,冷笑道:“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可以隨意的搶別人的東西的,你們到底是想找回項鏈還是想要幹什麼?”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也都投來讚同的目光,女人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可她還是梗著脖子疾言厲色道:“我剛剛分明就看到你偷了謝夫人的項鏈,不然的話我為什麼如此篤定?你如果不是做賊心虛的話,就讓我們看一看你手包裏到底有沒有那條項鏈啊,你這樣遮遮掩掩是不是就是因為你心裏有鬼,不敢給我們看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項鏈就在我身上?如果僅憑你一句話,我就得乖乖的讓你搜我的身,那以後豈不是誰隨隨便便質疑一句,我就得乖乖配合成,成了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嗬,虞兮宜你如果真的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不敢讓我搜你的身?”
“我堂堂虞家二小姐,如果隨隨便便就有你這種無名小卒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搜身,還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的,日後若是傳出去了我的臉放哪裏?我們虞家人又置之何地?”
此話一出,周圍人立刻讚同的竊竊私語起來,女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憎恨的瞪著虞兮宜,什麼叫做她隻是無名小卒,他們劉家在港城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富庶人家。
怎麼到了虞兮宜的嘴巴裏麵就成了什麼也不是的小卒?她心中氣憤無比,可是偏偏無從反駁,畢竟跟即便是現如今已經逐漸走下坡路的虞家比起來,他們家的確是遠遠還不夠看的。
就在場麵僵持不下的時候,這場酒會的主人周維申忽然走了過來,紳士有禮的衝眾人打了個招呼,向旁人詢問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立刻眉頭微蹙,“請問謝夫人的項鏈長什麼樣子?”
一直在旁邊看戲等著漁翁得利的朱平平這時才站出來,麵對周維申的時候就連臉上的笑容也都真實了幾分,恭敬道:“是前年我老公在一場慈善晚會上拍賣的,名叫明月之心的珍珠項鏈。”
眾人立刻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們也曾經聽說過這條項鏈,聽說被人以高達600萬的價格拍了回去,這個項鏈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市麵上不說比比皆是,也並非是獨一無二的。喵喵尒説
這個朱平平為何如此在意?如果說是因為她丈夫給他買的才這般在意似乎也說得過去,不過看今天這個形勢,有心之人還是能夠察覺出一份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