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柯咧嘴一笑:“無妨,總是要出現在人前的。”以前是因為她在這邊待不久,若是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她頻繁地出入京城,總是不好,接下來她會在這邊久住,那總是藏不住的。

更何況一直以來都是寧寧在護著她,她也從未接觸過這個時代的陰私,理所應當地生活在象牙塔裏,如今她也要為寧寧遮風擋雨做點什麼。

奚燁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畢竟誰知道文信王府還會不會有其他的什麼莫名其妙的毒藥。

此時的文信王府早已亂成了一團,身為齊王妃的蘇亦寧在文信王府被歹人擄走,而作為舉辦宴會的文信王麵上也十分的焦急,樂陽郡主作為齊王妃失蹤前見過的最後一人,也被進行了詳細的追問。

“樂陽郡主,你為什麼要帶著齊王妃去花園?據本世子所知,你與齊王妃關係並不親近,甚至還有些齷齪。”對著眼前這位刁蠻任性的郡主,謝鴻澤滿臉嚴肅的問道。

樂陽郡主在知道蘇亦寧被擄走的那一刻就懵了,完全不明白她倆離開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為什麼她離開後蘇亦寧就被人擄走了?

“本郡主隻是想找齊王妃談話,不去花園去哪裏?我們過去的時候周圍還有很多人,你為什麼不問問他們?我怎麼知道好端端的人怎麼就失蹤了?”樂陽郡主奔潰地大吼道。

“謝世子你不要七人太甚了,萱兒隻是與齊王妃說了幾句話而已,並沒有做什麼事情,更何況,假如小女真的想要對齊王妃做什麼,也不會親自出手。齊王妃失蹤我們大家都很著急,但是你這樣單單隻是欺負小女就有些過分了吧?”文信王強忍著怒氣道。

眾人聽到這裏其實也有些認同文信王的說法,畢竟當時樂陽郡主找齊王妃談話,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真的是樂陽郡主心懷不軌的話,那這也太蠢了些。

謝鴻澤眼中滿是怒氣,“文信王這話說的有意思,無論如何,齊王妃就是在你的府上出的事,如今你攔著不讓本世子與樂陽郡主對質,可是你心虛了?”

文信王也不是被嚇大的,臉色陰沉,輕哼一聲道:“本王為何要心虛?齊王妃可在王府裏並未用過任何的茶水,接觸過的東西也都沒有任何的毒物,整個王府你們也都已經搜查過一遍了,可搜出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了?你要是硬往本王身上潑髒水那本王也沒有任何辦法。再說了小女隻是和齊王妃說了幾句話,同樣的時間,小女怎麼好端端的,就齊王妃暈過去了,那齊王妃以前身體較弱眾所周知,那誰知道是不是齊王妃舊疾發作,正好被歹人捉住了機會……”

“文信王既然如此肯定,那可允許奚燁再搜查一次?”文信王話音剛落,奚燁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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