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亦寧的話,謝鴻澤臉上也閃過欣慰之色,輕聲道:“寧兒莫急,並非舅舅不信寧兒,你外祖父也知道你的孝心,而是這畢竟是關乎你一生的大事,而這也並非不能解決。”

蘇亦寧望著桌上茶水出神,飄忽中帶著的堅定的聲音從口中吐出:“舅舅,寧兒並不喜歡這句話,關乎我一生,沒有誰……能決定我的一生,哪怕是我的丈夫。況且,齊王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聽到蘇亦寧的話,謝鴻澤和謝鴻軒對視一眼也都有些無奈,蘇亦寧自小就在他們身邊長大,兩個也都是聰明人,自然早就注意到了外甥女的異常之處,她從不認為女子就應該賢良淑德,就應該三從四德,但是卻對身處的大環境無法改變,他們也無數次感歎,老天爺為何不讓寧兒投生成男子,也不至於活得痛苦清醒又無奈,隻能拚命封閉自己,讓自己能適應這個大環境。

“說得好,我謝家的女兒就該如此。”良久,謝鴻澤淡聲道。

本以為會得到訓斥的蘇亦寧抬起頭詫異地看向大舅舅。

“謝家的女兒從來都是堅強的,你的母親是,你也是。”謝鴻澤看著蘇亦寧的眼神中帶著傷感。

“母親……”蘇亦寧從沒有在舅舅嘴裏聽到過自己的母親,於是遲疑道。

謝鴻澤歎了一口氣並未回答,謝鴻軒也盯著地麵出神,一時之間房間裏的氣氛有些凝滯。

過了一會兒,謝鴻澤擺了擺手:“算了,不說這個了,今天主要說的並不是這個,舅舅們是想告訴你,這場婚事並不算糟糕,齊王對於你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蘇亦寧看著謝鴻澤露出了疑惑,“還請舅舅明說。”

“還是由我來給你說吧。”謝鴻軒忽然出聲道,謝鴻澤也點了下頭,示意讓蘇亦寧聽謝鴻軒說。

“這事還得從侯府與皇室之間的關係說起了,當初先祖從戎跟著太祖一起打下了江山等朝廷穩固後,先祖就交出了兵權,打算依舊讓謝家做個書香世家,可太祖總覺得這樣虧待了謝家,便給了一個世襲的侯爺封號,先祖推辭不成隻得接受。這些年下來,謝家和皇室也還算和諧,可無奈當今也不知從哪聽來的消息,說是謝家還擁有一股兵力,是太祖留下來的,明裏暗裏地要你外祖父把那股兵力交出來,就連你的母親……”

說到這裏,謝鴻軒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的母親當時也知道你外祖父的為難,最終選擇了這條路,才算是保全了侯府眾人,後來在你十歲那年,皇上又一次提起,你外祖父一怒之下,直接辭去了官職離開了京城,至於侯爺這個封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當今並沒有撤去。正好,你這些年自己封閉在蘇府,硬生生給自己安了個病秧子的名頭,齊王又廢了,給你倆賜婚,既羞辱了齊王,說不定還能因此讓你外祖父交出那一股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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