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回眸對後麵野牛喊話時,語氣和喊出的話是那麼的不搭調:“嗚嗚嗚!”
後麵的野牛:你哭的跟笑似的。
……
杏林村老朱家。
朱興德聽到有人喊他,他急忙出來問:“老叔,啥事兒?找我爺啊。”
村裏論輩叫老叔的大爺,兩手揣進袖子裏道:“不找你爺。你小妹夫來啦,我擱西麵看見他趕著兩輛車來的。我瞅他趕的挺費勁兒,一人拽倆車,咱都不知道他是咋趕的,懷裏還揣著他媳婦呢。我尋思喊你一聲,快過去幫幫他吧,別一會兒車翻進壕溝,再白瞎拉的東西。我又不會趕車,我要是會,我早就上了。”
這東北人都可熱情了,一個屯子裏住的,那更是熱心腸。
要不然傳閑話能傳的那麼快嘛。
好處是,誰家來個客來個人,出了點兒啥事,人家也知道過來通風報信。
朱興德心裏倒是穩當,沒著急去幫忙。
他小妹夫的能耐,他還是知曉的。那是能一人引領七頭狂躁野牛的動物界霸主。
所以朱興德謝過老叔,送走了人,他就披著棉襖蹲在家門口等著。
一邊等,一邊還尋思呢:
媳婦在夢裏能聽到他說話這事兒,確實很神奇。
就像後反勁兒似的。
什麼事情都是如此,耳聞不如一見來得震撼。
“大姐夫。”
“哎呀,你兩口子都來啦。”朱興德站起身。
他和羅峻熙還有小麥打招呼的語氣很正常,但表情細看就會發現,有一絲絲龜裂。明顯心思沒用在羅峻熙和小麥的身上。
朱興德檢查著車上拉的東西,都是昨夜他嘟囔過的。
朱興德心想:
行了,他和小稻合在一起可真牛逼啊。
從此以後,無論他在哪裏,他想說話的時候,小稻都能了解。
像是他去府城,人在府城發現缺貨了,隻要在夜裏對著空氣說上一句:“這麵酒要賣沒了,配貨。”
一刻都不會耽擱,都不用派人回去通知準備,第二天遊寒村那麵就能發車。更談不上押貨。鋪子裏賣的好壞,家裏那麵有他媳婦在,都能知曉。
就請問,道上混的,誰行?誰有他們兩口子這能耐吧?就皇帝老兒,他也不成吧。
應該再好好發掘發掘,他和他媳婦這雙劍合璧的能耐,還能用在哪裏。最好能用在付出少,掙錢多的地方。
“啊,屋裏有,那你進去吃吧。”
羅峻熙戴著花頭套,望著他大姐夫抿抿唇:“……”
大姐夫剛才在開小差吧?
他說的是,他一早上起來晚了,吃過飯就匆匆裝車趕來,還沒有上過茅廁,憋一路了,他要去趟朱家的茅廁,大姐夫卻讓他進去吃。
……
當天晚上,由於小麥要在朱家這麵,將所有半成品的酒全部添加神仙水,忙活完了已經很晚,就決定住在朱家。
他們小兩口就住在大姐和大姐夫那間屋裏。
朱家伯母望著這兩位難得的“嬌客”,聽說那位羅峻熙這回又考的不錯,一狠心一咬牙就跑到旁邊鄰居家抓了隻雞。不衝別的,要給朱興德做臉麵。
“你攆我幹啥?還能差你事兒?我給你錢給錢,先賒著。”
往年咱家吃雞哪裏用得著花錢,哎呦,開春必須要養些雞仔了。
朱家伯母肉痛,卻也知道不能將剩菜,熱完一頓又一頓再端上桌招待羅峻熙和左小麥。
這事辦的非常體麵,還是主動辦的,朱老爺子終於看大兒媳稍稍和藹一些,連朱興德都說了句:“稀飯兒,小妹,你倆嚐嚐,我伯娘燉雞還行。”
屋裏正熱熱鬧鬧吃飯呢,今晚朱老大汪氏都興奮無比,酒封壇會結算工錢,外麵朱家大門突然不是好動靜的被撞。
那聲音瘮人的,像是在拱、在撞、在撓。
沒一會兒,全村都震驚了,紛紛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跑到朱家,想看看咋回事兒。
因為杏林村凡是沒拴老牛或是拴的不緊的人家,牛通通都丟了。
一口氣來了好幾頭。
多虧村裏富裕人家少,攏共也沒幾頭。
這要是牛多,朱家大門就要被撞倒了。
給朱老爺子嚇的,心直撲騰:“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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