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腦震蕩了,你說還好?”
對上這樣的眼神,醫生沒骨氣的咽了咽口水補充道“輕微...”
心裏卻是腹誹顧時淼那個老東西教出的都是些個什麼恐怖玩意兒,這麼攝人的氣勢,哪怕是當年那個老東西也不曾有過。
醫生原本是打算帶這個不聽話的病患去治療胸口的傷,
可是顧時年固執的要守在幼妤病房外,
任由醫生磨破了嘴皮子,也隻是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
顧時年不敢走,他真怕,他稍稍不留神,她也離開了。
無奈,醫生隻好拿來紗布將顧時年按在凳子上,在這走道裏為他包紮。
看著顧時年胸前的傷口,醫生眉頭緊鎖,他緩緩夾出陷入肉裏的那枚子彈。
少年黑色的衛衣鬆垮敞開著,胸前薄薄的肌肉綁上一圈一圈的紗布,還能看出底下埋著的血花。
明明是這麼重的傷,他臉上卻沒有絲毫反應,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樣。
處理好一切,醫生才緩緩起身對著顧時年說
“你哥哥呢?讓他...”來接你。
“死了。”
少年頭埋得更低,
這一刻,醫生忽然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那個驚才絕豔的男人死了嗎?
他寬大的手,慢慢按壓顧時年的肩。“他不會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顧時年沒有任何反應,醫生也知道,這樣的時候旁人說再多也無義。
隻能深深歎了口氣離開,給顧時年空出一塊足夠僻靜的療傷空間。
“噠噠噠---”
醫院裏白色的長廊裏回蕩起不急不緩的腳步聲。
楚辭一身潔白的襯衣鬆開兩粒扣子,他唇角微彎,眯起了眼,清雋與妖異共存。
“我當這是誰呢,怎麼幾天不見成了喪家之犬?”
他低下頭,額前垂下的發隔絕了他冷漠的視線,高挺的鼻梁與紅薄的唇,讓這聲感歎顯得過分詭異。
顧時年沒有理會他的嘲諷,手卻緩緩握緊,眼神越發冰冷。
“是你。”不是疑問,是肯定的。
楚辭坐在他身邊漫不經心的說“嗯,是我。你的哥哥是我殺的。不過...警方似乎覺得幼妤殺人的動機比較大呢。”說完他將耳機掛在顧時年的耳朵上“要不要聽聽最新的案件進展呢?”
錄音裏是幾位警察對此案的議論:
“奇怪,死者在最近這段時間裏,將所有的財產全部都轉移到了林幼妤名下,連他弟弟都不過是繼承了顧氏集團百分之10的股權,”聲音到這裏頓了頓,隨即驚訝的說“還有一份50億的高額意外險,”
旁人忍不住感慨“50億是什麼鬼,這麼高額的保險,這是要將保險公司往死裏坑啊。死也要拉一幫子人墊背嗎。”
“受益人是林幼妤。”
眾人沉沒半晌,有一人開口問
“林幼好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聽說是很好,但是像這種豪門婚姻,也不見得就跟大眾看到的表現一樣。就像最近還有緋聞傳出,顧氏會與蘇氏聯姻的消息。現在想想,這個明星的家就在這附近...”
錄音到這裏就此結束,楚辭將手中的錄音筆放到顧時年的手中,目光如蛇蠍般陰冷。
“你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這麼漂亮,在監獄裏也不知道會不會受欺負呢?”
不得不說,楚辭死死拽緊了顧時年的軟肋,他口中的畫麵,單單是想一想都讓顧時年痛不欲生。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好好考慮,該怎麼樣完美的認下這個罪。弟弟弑殺親哥,這條新聞應該挺不錯,對吧?”
大神小惠鵑的快穿萬人迷:病嬌大佬求我別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