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薑黎清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全身好似被車子給碾壓了一般,骨頭都錯位了。
薑黎強撐著想要坐起來,但是那種疼痛,讓她的手支撐不住。
手臂一軟,整個人又摔了下去。
身上的酸疼是一回事,但是薑黎能明確的感覺到,自己此時身體的不同了。
神草不愧是神草,的確是讓她擺脫了肉體凡胎。
正想著,薑黎就環顧了一下四周。
嗯?
阿宴呢?
他不是說要一直陪著她嗎?
可是她現在醒來了,怎麼就沒有見到阿宴的人?
說話不算話的狗男人,真的太討厭了。
正想著……
薑黎感覺到自己的身旁好似有什麼動靜。
她轉頭一看……
薑黎:“!!!”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
薑黎被嚇得隻敢在心底爆粗口了。
她吃丹藥之前,阿宴身上的淤青雖然有點嚇人,但是也比剛開始見到的時候輕了幾分。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阿宴的臉上,不止有明顯的淤青,還有幾個痕跡很深的牙印!
那牙印的痕跡還泛著青紫,一看就知道下嘴的人極其用力。
薑黎:“……”
這……這……這……
薑黎很不想承認,這些牙印可能和她有關。
正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了幾個畫麵。
是她疼痛難忍的時候,抱著阿宴狂啃的畫麵。
薑黎:“……”
媽呀……
她有罪!
根據自己腦子裏閃現的畫麵,薑黎又挑開了陸時宴身上那本就有些鬆鬆垮垮的睡袍。
然後……
薑黎:“!!!”
臥槽!!!
薑黎你禽獸啊!!!
陸時宴的胸口上,牙印更多,那可比臉上的痕跡還要可怕。
陸時宴這模樣,說是慘遭惡人蹂躪,隻剩下一口氣了都不為過。
薑黎突然有些害怕了,她家阿宴該不會是……
這樣想著,薑黎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探陸時宴的鼻息。
呼……
還好還好……
阿宴還有呼吸,還活著。
心底鬆了一口氣,薑黎就這麼萬分慶幸的歪倒在了大床上。
嘶……
酸疼死她了。
這麼一摔,薑黎又瞬間疼的眼淚汪汪的。
當然她也不好意思說疼,實在是陸時宴身上的痕跡太可怕了。
她身為始作俑者,怎麼好意思喊疼?
正想著,一旁的陸時宴幽幽轉醒。
他察覺到身邊的動靜,瞬間坐了起來。
他語氣歡喜道:“薑薑,你醒了?”
薑黎有些別扭的嗯了一聲,然後努力翻了一下身子,用自己的後腦勺麵對著陸時宴。
陸時宴:“???”
怎麼了這是?
“薑薑……”陸時宴有些不明所以,抬手去拍薑黎的肩膀。
但是因為不小心拉扯到身上的傷,他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
薑黎也顧不得什麼了,立刻轉身坐了起來,她神色緊張的看向陸時宴,“阿宴,你的傷口很疼是不是?”
見狀,陸時宴立刻就知道自家老婆在鬧什麼小別扭了。
他笑笑,“沒事兒,也不怎麼疼。”
“還沒事兒呢,你看看你這都成什麼樣了,我怎麼能把你咬成這個樣子?”薑黎懊惱自責的不得了,早知道,她就堅持把自己關起來了。
現在看到自家男人這個模樣,她是真的……
“薑薑這麼自責的話……”陸時宴看著薑黎,目光稍稍閃爍了幾分,“那就讓我咬回來,可好?”
“啊?”薑黎愣了一下,隨後傻乎乎的點頭,“好。”
聽到了薑黎的回答,陸時宴好似得到了什麼允諾一樣,下一秒他就用術法,抹去了自己身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