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說的就是永安國的縉王,縉舟。
他是永安國皇帝最疼愛的孫子,更是最年輕的戰神,憑一己之力平息了叛亂、驅逐了蠻夷,立下戰功赫赫獲得百姓愛戴。
偏偏縉舟是個紈絝性子,打小,就不看重好名聲,又愛記仇,誰惹上他誰就倒黴,無數大臣將軍受其禍害,告狀聖聽,陛下隻一句:稚子年幼打發他們所有人。
私底下有人呸其是皇家子弟,要是普通老百姓試試。
到底隻是私下關上門來閑聊兩句,明麵上不敢說出去,隻能盡量離其遠遠的。
也因此,京中甭管比他大或者比他小的孩子,都用崇敬的眼神看著他,跟在他屁股後麵打轉,聽他施號命令,所以沒少挨家裏打;
可這些混小子關了幾天後又出去跟在縉舟屁股後麵混,最猖狂的時候,縉舟逼著七十高齡的老侯爺叫他爹。
瞧著這陛下最寵愛的孫子,能怎麼辦?隻能叫!
一年又一年過去,縉舟在一片將軍大臣牙癢癢下長大,都在說要不了多日,他必將成為廢材,不堪大用,他們就等著陛下失望徹底放棄他。
你不是寵愛他嗎?看你敢把天下放到他手裏?
結果卻是縉舟率兵出擊,擊退蠻夷,獲封縉王身份。
自那起,他就成了永安國的神話。
戰神之名,紈絝之名傳播悠遠!
同樣的,英俊帥氣,絲毫沒被兩大名身所淹沒,反而獨辟蹊徑,比如走出府邸,有姑娘投擲鮮花,走到鴛鴦樓上,所有的姑娘出來搔首弄姿,隻求他一夜恩寵。
連江湖有傲氣的兒女,一擲千金隻為去縉王府上當個丫鬟,能一遇縉王得其恩寵。
說來好笑,當初戰場上遇到那蠻夷,見帶兵的縉王一身盔甲,麵容“濯濯如春月柳,軒軒如朝霞舉”,調戲了一句。
“中原的將軍都長得這麼漂亮,不如讓我娶回去,這一戰,算我降了。”
蠻夷話還沒說完,便被縉王的長槍抵住了喉嚨,槍尖寒光閃過已經擦出了一道血痕。
“就憑你也配。”那年輕的縉王聲音冰冷道。
被抵著喉嚨的蠻夷倒也不惱,爽朗的笑了一聲震開了縉王的長槍。
還沒等兩邊隊伍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據說那一戰,蠻夷被打的落花流水堪堪跪地上求饒,像是打著玩一般退了兵,臨走前隻是深深看了一眼縉王。
“我還會再來中原找你的。”
這足以見得我們的縉王有多大的魅力了。
不過要說現在,縉王卸下盔甲,安心的在縉王府當個浪蕩王爺。
右手執筆伏在案前題字,左手認真描繪畫裏人的丹青。
一旁的丫鬟碧春有眼色的拿出帕子輕輕擦拭著縉王額尖,她有些自豪,外界多少美麗女子、豪門閨秀想見王爺一麵,但是王爺卻隻讓她隨身伺候。
她真的好高興,好像是上天賜她獨一份的殊遇。
縉舟擱筆收了宣紙,視線看向她:“出神了?”
碧春緩了緩神,悄悄錯開了視線,隻是望著縉舟那隻手就臉燒的有點燙,忙回應道:
“回王爺,宮裏的人來報,明日午時,皇上會邀請王爺進宮說有事情相談。”
“好,本王知道了。”
宮裏的人尋到縉舟的時候,他正和幾位兄弟醉在溫柔鄉裏,左右都是穿的衣料極少的風塵女子。
那些女人塗著豆蔻的指甲在縉舟的身上遊走,感受著衣料下精壯的身材有些心猿意馬。
縉舟闔著眸,任由那些女人動作,隻是懶散的靠在女人懷裏,嘴角勾著抹意味不明的笑。
哪裏有女人能擋得住縉舟這張臉的魅力,風塵女子也不例外。
縉舟喝的似乎有點多,那雙被酒氣氤氳過的丹鳳望向人的時候好像盛了感情。
一個穿了青衣的女子被望的有些難耐,忍不住伸手摸上了縉舟的臉頰,湊過去幾乎要親到他的唇瓣。
被縉舟一偏頭,擦了過去。
“縉王爺……”那個青衣女子有些委屈。
縉舟調笑了一聲,有些歉意,說道:“抱歉,喝的有些暈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沒想到縉舟會這麼問,呆了一下子然後是欣喜若狂,連忙回道:“小女子名叫若婉!”
“婉兒。”縉舟喚了一聲。
若婉被縉舟喊的身子都酥了,全然也沒注意到角落一女子攥緊了掌心連指甲都嵌進了肉裏。.伍2⓪.С○м҈
“縉王,縉王....”一個聲音小心的呼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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