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驍進去以後,虞念在外麵等他。
她站的地方是拐角,燈光都沒辦法照到,僅有些微的光線漏進來。
虞準給她發了條信息,讓她早點回來。
她出門的時候說了自己今天是要參加同學聚會,虞準怕她喝多。
虞念回了個好以後,把手機鎖屏放回包裏。
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麵前的顧驍,他斜倚著牆,垂眸看她,模樣懶散。
因為醉酒的原因,雙眼帶著幾分迷離。
嘴角微挑,笑容寵溺。
“在幹嘛?”
虞念說:“剛剛給我哥回了條消息。”
他往她這邊靠了靠,又重複問道:“我的仙女在幹嘛?”
他輕笑著,帶著淡淡的酒味,甚至還有些踉蹌,好像連站都站不穩。
虞念怕他摔倒,急忙扶住他:“我沒幹嘛。”
顧驍在她耳邊,聲音低啞:“那幹我好不好?”
虞念想,他真的越來越騷了。
好在這裏是拐角,沒人。
虞念背抵著牆,無處可躲,隻能仰頭去迎合他的吻。
他越吻越深,手甚至還撩開她的短裙伸了進去。
虞念雙眼睜大,急忙去推他。
可是根本沒用。
他手上一用力,虞念脊背挺直,腳尖都繃緊。
好在他僅存著一絲理智,知道不能在這種地方。
於是帶她去了最近的酒店。
遲韻等了好一會都沒看到虞念,有點擔心,給她打了個電話。
虞念的手已經沒什麼力了,燈光曖昧,厚重的落地窗,縫隙透露著外麵的燈景。
繁華而旖旎。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辦法接電話。
她怕她一開口,就是抑製欲望的聲音。
於是按了掛斷,給她回了一條信息。
【虞念:我今天有點事,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
她麵朝著床躺著,顧驍從後麵抱著她,不滿的咬在她的肩膀上:“你在輕薄我的時候,可不可以專心一點。”
虞念沉默,現在這種景象到底是誰輕薄誰啊。
那個夜晚,虞念依舊被折騰的渾身無力。
以至於後麵的幾天內,她都盡量穿著高領的毛衣,想把脖子上的痕跡給藏住。
虞準的婚期已經定了,就在兩個月後,虞念和何會蓮一起給他準備結婚需要用到的東西。
再加上她工作也很忙,每天回家後幾乎是倒頭就睡。
虞準半點沒有準新郎該有的樣子,依舊是該幹嘛幹嘛,半點不緊張。
偶爾虞念問他:“你一點不緊張嗎?”
他疑惑:“我為什麼要緊張?”
虞念沉默,好吧,她的確低估了自己這個哥哥。
按照他們這的習俗,結婚之前男方得去女方那邊。
虞念看到許眠家的第一反應就是,太有錢了。
和顧驍家不相上下的那種。
傭人將咖啡遞上來,虞念突然在心裏感慨起來,財神爺是不是格外關照她,雖然沒有讓她成為有錢人,但是卻讓她身邊的人變成了有錢人。
許眠是獨居,家裏除了她就是傭人。
聽說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她被判給她爸,五年前,她爸也因病去世。
傷心之餘的同時,她繼承了巨額遺產和好幾家上市公司,成為一名年輕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