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本身被遺傳,精神也不是很穩定。
一時之間,傳的繪聲繪色,都說初陽平時總是一個人,孤僻的不行,還真有點像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甚至還有他的同學說,之前偷偷看他在□□神類的藥物。
虞念聽到這些的時候,氣的真想直接衝上去和他們解釋。
初陽隻是話說,不太會和人相處,他不是精神病。
他父親是他父親,他是他。
可是沒用。
她知道,即使她說了也沒用,那些人隻會覺得她是看中初陽外表的俗人,所以才會幫她說話。
這件事越傳越光,以至於後來,他的名額也被學校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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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琳琳還有一部分衣服沒有帶走,她回來拿東西,視線淡掃過宿舍,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了。
正好虞念洗完澡上來。
聽到薛琳琳倚著欄杆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老子主動倒貼他還不知好歹,一個殺人犯的兒子,還有臉拒絕我。”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她哼笑出聲:“我就是要他抑鬱症加重,然後去死。”
話音剛落,她就尖叫著摔在地上。
虞念衝過去坐在她身上,狠狠扇了她好幾巴掌。
薛琳琳反應過來以後,急忙用手去推她,想要反擊。
可惜虞念力氣太大,她根本動不了,虞念去扯她的頭發,狠狠的往地上砸。
她痛的吃痛:“快點報警啊!”
宿舍裏的人聽到聲音出來,急忙過來拉虞念:“別打了。”
虞念被拉開,喘著粗氣瞪她。
薛琳琳也有點被嚇到了,從前一直都是乖巧小白兔示人的她,突然有天發瘋了,還是很嚇人了。
她整張臉都疼的發燙,氣的緊咬牙關,拿出手機:“你等著吃牢飯吧。”
虞念突然臉色一變,捂著胸口,呼吸變得急促。
李安慌了神,喊旁邊看熱鬧的女生:“快打120,她心髒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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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以後,醫生檢查了一遍說沒有大礙,隻不過讓患者不要過於激動,這對心髒不好。
李安不爽的白了薛琳琳一眼:“她要是有個意外,我看等著吃牢飯的是你才對!”
薛琳琳氣到胸口疼:“被打的人是我好嗎?”
李安冷笑:“那你說你該不該打,做人賤成你這樣,我還真是頭回見。”
她伸手指著李安,剛要開罵:“你!”
李安拍開她的手:“你他媽再指一個試試。”
李安脾氣不太好,薛琳琳平時挺怕她的,這會被她一吼也不敢說話了。
隻能強梗著脖子,甩狠話給自己壯膽:“你等著!”
然後就走了。
確認她離開以後,李安走到病床邊,輕輕捏了捏虞念的臉:“好了,人都走了,別裝了。”
虞念小心的睜開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啊?”
李安在旁邊坐下,拿了個橘子剝皮:“哪有病人暈倒了眼皮還一直亂顫的。”
虞念從床上坐起來,有些不安的問:“你說我剛剛會不會太過分了?”
李安把橘子遞給她:“過什麼分啊,我還覺得你下手太輕了呢。”
剛剛薛琳琳講話的聲音有點大,她全聽到了。
想不到那件事居然是她做的,太惡心人了。
“不過......”李安猶豫了一會,“你要不要去看看初陽?”
虞念吃著橘子,沒說話。
她其實也挺過意不去的,畢竟當初薛琳琳追她,她還幫她約過初陽。
如果不是她,可能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想了想,她還是點頭:“恩。”
初陽一個人在外麵住,虞念給他發了條信息:“你今天有時間嗎?”
他應該在忙,晚上的時候才回複。
“有。”
地點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虞念過去的時候,他已經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