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她走到玄關把鞋子穿上。
剛準備走,顧驍拉住她開門的手:“吃了再走?”
帶些討好的語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念身上的香水味太濃,還是她再門外站了很久,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過了一夜還是未散開。
隻要想到他們比鄰而居,還親近到隨意使用顧驍的打火機……
她就莫名的煩躁。
顧驍的脾氣她再了解不過了,他的東西,不經過他的允許別人都不敢用。
也就是說……
虞念不敢細想,扒開他的手:“我不餓。”
然後開了門出去。
她回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洗臉,李安是在她回來後的半小時到的,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麵對虞念的視線,她主動招了:“昨天他找我複合,後來就……那啥了。”
虞念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不懂她口中那啥的意思。
笑了笑:“那就是和好了?”
李安紅著臉去抱虞念,樣子有些激動:“我果然還是沒辦法拒絕帥哥的肌肉。”
--
演唱會是在晚上,她們先在B市逛了逛。
虞念的手機一直響。
顧驍給她發了很多條消息。
——你和你朋友第一次來B市,我帶你們去逛逛?
——小念念?
她垂了眼,輕觸屏幕,回了三個字過去。
——不用了。
顧驍鍥而不舍。
——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你想怎樣我都可以。
——揍我打我罵我都行。
——你告訴我你在哪好不好?
虞念一直沒回,沒一會,顧驍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暫時還不想理他,於是將手機關機了。
李安還是第一次看到虞念這樣,畢竟平時的她總是輕聲細語,可愛又乖巧。
幾時像這樣……無情過。
“念念,你怎麼了?”
虞念樣子有些失落,搖了搖頭:“沒事。”
她就是覺得,知道顧驍和別人的女人關係親密以後,生氣又有點難過,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喵喵尒説
對啊,她有什麼資格去生氣。
壞情緒一直延續到了演唱會結束,飛機票她們已經提前預定了,明天下午的。
兩個人回去收拾了下行李,虞念這才記起來自己的手機忘了開機。
長按開機鍵,屏幕亮了,中間那個logo很明顯。
未接來電有很多,其中還有幾個陌生號碼,她不確定對方是誰,於是回撥過去。
很快就接通了。
那邊有點吵,開門聲響起後,才算稍微靜下來一點,偶爾有風聲吹過。
紀時寒的語氣有些無奈:“祖宗,您要是再不來,顧驍就該酒精中毒進醫院了。”
虞念驚住:“什……什麼?”
紀時寒把定位發過來了,虞念攔了輛的士過去,酒吧裏光線暗,虞念不知道他們在哪。
剛準備給紀時寒打電話問她,那邊守在門口的紀時寒看到了,微抬下顎:“在裏麵躺著呢。”
--
虞念才進去,就聞到一股特別濃鬱的酒味,包間裏很安靜,她沒看到人,桌上七零八落倒著各種空掉的酒瓶,旁邊的煙灰缸裏摁著好幾個才吸了幾口的香煙。
虞念沒看到顧驍,剛想給他打電話,身後的門就關上了,顧驍從身後抱著她,手摟住她的肩膀和腰,頭埋在她的頸窩。
溫熱的唇碰在那塊有些敏感的軟肉上,莫名的酥麻感,讓虞念下意識就想推開他。
可是顧驍卻抱的更緊。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渾身上下都是酒氣。
“為什麼不理我。”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能聽出他喝醉了,低啞的,帶著一絲哭腔,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虞念輕聲哄他:“你先鬆開我。”
他直接耍起了無賴:“不鬆,我鬆手了你肯定又不理我了。”
包間裏隻有他們兩個,紀時寒很識趣的沒有進來。
顧驍說了一大堆自己的缺點:“我又蠢又笨,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看不起這個瞧不上那個,還看不懂人臉色。”
頓了片刻,他放軟語氣:“所以你以後難過了,生氣了,能不能直接告訴我,我不希望因為那些可以解釋的誤會,而讓我們的關係疏遠。我隻要一想到你不願意理我,我就特別難受。”
虞念剛想開口,脖頸處傳來的濕意讓她僵愣住了。
“顧驍,你……你怎麼哭了?”
他低著頭,眼睛紅紅的,像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你以後……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特別難過。”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開始哽咽:“又委屈又難過,而且還害怕,怕你以後再也不理我了。”
。您提供大神扁平竹的一見你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