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這份六千萬噸的鐵礦石運輸協議,連贏礦業在鐵路運輸係統遲遲沒有建設完成的情況下,現在礦山上的鐵礦石,肯定不可能運輸出來!
沒有合同的約定,立拓也好,比和比拓也罷,絕不可能讓連贏礦業使用他們的鐵路!
也正是這份運輸協議,把連贏礦業拯救於水火。
要不然連贏礦業這個空中樓閣,泡沫吹得再大,理想再怎麼豐滿,也不可能落到實處。
所有連贏礦業的股東,都認為李唐不計代價簽訂的這個協議,確實非常明智。
此時此刻,阿爾巴當然覺得李唐會為了連贏礦業謀求更加廣闊的發展空間,所以才會跟他們費盡心思的討要好處。
李唐卻搖頭:“連贏礦業的鐵路運輸係統,馬上就要投入運營了。我很感謝立拓這兩年來,對我們的幫助,給我們運輸出海諸多鐵礦石,非常感謝!”
“你到底想要什麼?”阿爾巴實在是對李唐這個人不是太了解,現在是無計可施。
說起來,外界一直盛傳李唐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幕後老板。
他哪怕是跟李唐見過很多次麵,也交鋒過多次,也有過合作,但依然看不透這個東方年輕人。
甚至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背後,是否有神秘而又龐大的背景。
也不知道他是否會魔法。
想要什麼?
李唐微微一笑。
很顯然,對方急了,說出這種非常淺白的話。
“說實話,我什麼都不想要,我隻想投資伽鋁集團!”
他言語輕巧,閑庭信步,似乎真的並不在乎立拓的報價。
哪怕是381億鎂元的報價,每股101鎂元,在他這裏,也是無動於衷。
阿爾巴很是氣惱,隻是目光注視著李唐,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李唐被對方的眼神看得有些尷尬,聳了聳肩,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笑道:“如果你們立拓願意把你們集團旗下的哈莫裏鐵礦公司賣給我,那我當然願意接受!”
砰!
阿爾巴現在不但急了,而且氣急敗壞!
他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響聲震耳欲聾。
很顯然他是真的忍不住了,對李唐忍無可忍。
“你是在侮辱我,是在戲耍我們,在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他大聲的斥責。
不怪他這麼生氣,說起來立拓集團隻是一個控股公司,本身並沒有實質性的業務,旗下擁有諸多子公司。
這些遍布全球的子公司中,哈莫裏鐵礦公司毫無疑問是立拓的絕對核心,中堅力量,真正的頂梁柱!
立拓的鐵礦事業部,一年的營收占據集團總營收的三分之一左右,但是鐵礦事業部的淨利潤,卻占據總體淨利潤超過60%!
可見鐵礦業務,對於立拓來說,是何等的不可撼動!
而在鐵礦業務當中,哈莫裏鐵礦公司,又是其中的領軍力量。
這家子公司,一年產出的鐵礦石總量,超過一億兩千萬噸!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按照李唐的說法,把哈莫裏鐵礦公司轉讓給他,那就是要把立拓給抽了筋骨!
那是要了立拓的命!
這是人幹的事?
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在場的立拓的人,顯然不覺得李唐是個傻子。
很顯然李唐知道哈莫裏鐵礦公司對於立拓的重要性,也知道這家公司對全球鐵礦石行業的超級影響力。
說出這種話,那就是大逆不道,一派胡言!
於是乎,所有人都用凶狠的目光,怒視著李唐。
要不是阿爾巴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其他人恐怕已經再次忍不住,對李唐口誅筆伐唾沫橫飛。
“開個玩笑,大家何必這麼較真?”
李唐哈哈一笑,渾然不覺得自己的言行對立拓的人是一種巨大的冒犯。
然而很多時候,心裏的話,就是通過開玩笑的方式,說了出來。
阿爾巴似乎也從李唐的玩笑話中,品出了一絲極其危險的信號。
很顯然李唐真的對他們立拓有所圖謀!
對伽鋁集團的緊急投資,數月時間內,動用了四十億鎂元,冒險投資處於紛爭、前景不明的伽鋁集團股票,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不管是立拓的報價獲得了伽鋁集團董事會的通過,還是比和比拓、鹹水海穀,亦或是鎂鋁集團。
像今天這樣的會麵,從競價中勝出的對象,都不得不麵對李唐的敲詐!
是個狠角色!
阿爾巴越發的覺得李唐這個人難以對付。
哪怕沒有跟董事會做出彙報和討論,他也知道立拓的底線在哪裏。
所以,他很堅決的搖頭:“我們絕不可能轉讓哈莫裏鐵礦公司!”
“你們立拓擁有哈莫裏鐵礦公司100%的控製權,其實這種情況不利於這家公司的發展。”
李唐微微一笑,還是輕鬆地姿態,“你看你們的其他產業,基本上都是拉攏國外其他的鋼鐵企業共同投資,這樣一來,緩解資金壓力,也能夠解決鐵礦石的銷售問題。”
他頓了頓,麵對阿爾巴那雙逐漸變得深沉的眼眸,笑道:“我不是說全部要哈莫裏鐵礦公司的股份,隻是想要一點點。哪怕40%的股份,你說是吧?”
40%的哈莫裏鐵礦公司的股份?
如果法律允許,阿爾巴不介意現在就把李唐錘死。
這種無理要求,比剛才要求他們去跟萊頓斡旋更加的過分。
哈莫裏鐵礦是他們的絕對核心利益,絕對不容侵犯,不容覬覦!
“沒得談!”
他堅決的搖頭,並且態度也逐漸冰冷,心態也逐漸變得強硬:“如果你一定要打著哈莫裏鐵礦公司的主意,那麼我們今天的談話,完全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
這就是威脅!
李唐哪受得了這個氣,立即收斂起了笑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我就說我不希望伽鋁集團被收購,可你們非要讓我提條件。既然你說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那咱們沒必要強求。”
他站了起來,轉身往外走,不帶任何一點猶豫。
阿爾巴看著李唐等人離去的背影,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麵罩寒霜。
第一次跟李唐的交鋒,果然跟想象中一樣,並沒有那麼順利。
哪怕心裏很有氣,也很失落,但之前有所心理準備,倒也不至於掀桌子踢椅子。
“李唐這個人,真的太過分了!”埃裏克斥責道。
“他故意的。”阿爾巴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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