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問題,我剛剛還在剛他通電話呢!”李欣琪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而且她堅信李唐之所以沒有顧及到雙方的感情,肯定是事業太忙。
畢竟產業那麼大,遍布全世界,肯定有忙不完的工作。
下了班,天黑下來,坐在窗台前,聽著外麵的蟲鳴鳥叫,有時頭頂還掛著一輪月牙,跟李唐在電話裏聊聊天,聽聽他的聲音,心裏就很知足了。
兩個人的心,真正在一起的時候,真的不會太在意距離的遙遠。
“好了好了,不要瞎懷疑了。”
周慕芸倒是明白女兒的一片癡心,也不願意看著女兒受委屈,看到女兒高高興興的,也挺好。
她扭頭看向丈夫,問道:“我也看了放多的的報道,還真別說,李唐對伽鋁集團的投資,入場時機真的非常恰當。看起來,他似乎早就料到立拓或者其他企業,會給伽鋁集團提供一個非常高昂的報價。”
說起這項投資,李興朝其實一整天都是心潮澎湃。
哪怕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這一筆投資,絕不是一般人能夠達成的。
看起來這樣的金融投資,在李唐的手裏被隨意拿捏,分寸掌握的確實是恰到好處。
“撇開李唐跟琪琪的關係,客觀的說,李唐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商業奇才!”
他終於開口承認這一點:“礦業上的成功,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偉大。連贏礦業的市值,毫無疑問,在現階段超越了我們神夏集團。我們神夏集團是集合了全國各大煤礦山,以一種特殊的手腕,聚攏起來的龐大企業。可連贏礦業,在李唐的手裏,短短幾年間,依靠的就是他的眼光和經營能力,迅速發展起來。現在他的一筆投資,幾個月時間,賺了十多億鎂元,近百億元的資金!這樣的財富收集能力,確實是非同凡響,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手裏有一個聚寶盆!”
心中的話,憋得久了,一旦說出來,就有些控製不住。
他回頭看了李欣琪一眼,感歎道:“對於伽鋁集團的投資,說實話,李唐真的非常大膽,膽大包天!”
“用十億鎂元加杠杆,撬動四十億鎂元的資金,全部壓在伽鋁集團的一隻股票上麵,確實很冒險。”周慕芸很是讚同這一點,“沒人敢這麼玩。”
“所以很多國外的人評論說,李唐是一個資本界的菜鳥。”
李興朝說罷,長歎一口氣,內心其實有著深深地惆悵:“李唐現在並沒有真的在這筆收益中,穩穩地獲得收益。他的身上,依舊充滿了巨大的風險!”
“為什麼?”李欣琪問道。
“李唐很有可能會投票反對立拓對伽鋁集團的並購,一旦立拓收回報價,退出競爭。那麼毫無疑問,伽鋁集團的股票,會迎來雪崩一樣的下跌!”
李興朝並沒有被國內那些鋪天蓋地的誇讚的報道所蒙蔽雙眼,因為了解更多的內幕,所以才對李唐的這筆投資,懷著深深地擔憂。
“這種兩敗俱傷的局麵出現,立拓沒能收購伽鋁集團,铩羽而歸,自然是非常遺憾。你別看李唐現在賬麵上賺了很多,一旦情況急轉直下,他的那些收益,很快就會縮水,甚至於那十億鎂元的本金,很可能會全部消失!”
“那有什麼辦法消除這些風險呢?”李欣琪憂心忡忡的問道。
“同意立拓的報價!”
李興朝看得很清楚。
如果他是李唐,一定會接受立拓的報價,獲得十二億鎂元的巨大收益,安穩退場。
這樣的決定,不管是對李唐,還是對立拓、伽鋁集團,都是有好處的。
可他畢竟不是李唐。
就像他理解不了李唐對國外的諸多勘探項目的投資,也理解不了最初李唐對連贏礦業的大舉投資。
可事實證明,那些投資,都出人意料的大獲成功。
而現在,他也理解不了李唐對伽鋁集團股票的投資。
更猜不透李唐接下來該如何處置手裏的否決權。
以他的思想,注定成為不了李唐那樣驚才絕豔的人物!
“我現在就跟李唐打電話,告訴他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就是接受立拓的報價。”
李欣琪還是很相信自己父親的話,因為她知道父親不會害她,為她著想,自然也就真心地替李唐排憂解難。
她掏出手機急匆匆的撥打電話。
“你說了也沒用,李唐不會聽你的。”李興朝似乎早就看明白了李唐這個人的性格。
“那我也要提醒他。”李欣琪剛才很高興,現在很擔憂。
在大洋彼岸,李唐接到了李欣琪的電話,也沒有詳聊關於伽鋁集團投資的計劃,隻是告訴她不會有問題,讓她不要擔心。
掛了電話,抬頭看向了麵前的愛麗絲:“你怎麼來了?”
愛麗絲把行李往房間一放,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沙發上。
這副模樣,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這段時間好累啊。”
“累你就回你房間休息兩天。”李唐看她這個樣子,心裏有所警覺。
“我沒開房間。”愛麗絲抬眼看著李唐,眼神直勾勾的,“我就睡在這裏,跟你住一個房間,這樣能夠替公司節省經費。我那麼累,難道你不能犒勞犒勞我?我的疲憊,需要你來給我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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