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唐陷入了沉思。
“過段時間,礦業協會、有色金屬協會共同召集各大礦企,在燕京這邊召開一個‘合理競爭’的共識會議,到時候你來參加,會上就可以跟大家討論這個事情。”
“我不反對引入更多的夥伴。”
李唐很清楚,成規模的股份製企業,肯定是有各種各樣的股東。
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錢多,才能辦大事。
不過,他還是有自己的擔憂,也表達了出來:“如果一個項目加入了很多的國企,每一家企業在各自的省份、領域,基本上也都是龍頭企業級別,肯定都不願屈居人後。若是項目開展到一定程度,有成果了,或者遇到難題了,總會有人想要站出來,指手畫腳,按照他們的思路去辦事。”
“你的擔憂不無道理。”牛福很是認同。
“我至少需要一個否決權。不管大家出資多少,我認為我必須至少占據三分之一的股權!”
李唐跟武礦集團談合作,本身是有一種仰視別人的姿態。
從目前雙方的能量來看,他個人在武礦集團麵前,確實很是微不足道。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願意低頭彎腰,委曲求全。
“你要是能拿出五千萬,加上你的方案、技術等方麵都是可以占據一定的幹股。”
牛福看了郎和民一眼,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李唐的條件,“整個項目,你肯定是主心骨,理應掌握決策權!一個好的項目,一個好的企業,做不到令行禁止,就不用幹了。大家各說各話,各幹各的,一盤散沙,肯定失敗。”
“我還有個提議。”
李唐還沒說完,又提出了另外一個條件:“我希望武礦集團在這個項目中,能夠占據更大的份額,至少我和你們武礦集團的股權,能夠控股。”
他相信武礦集團,相信麵前的這些人,所以提出了這樣的條件。
至少他們齊心協力,那麼引入多少合作夥伴,都不用擔心別人鳩占鵲巢。
這是兩道枷鎖,把控製權牢牢地掌握在手裏。
先小人後君子。
他不介意把醜話說在前頭,首先杜絕一切不利的因素。
他可以出謀劃策,帶領大家一起成功,合作共贏。
可是,自身的利益,也是不容侵犯的。
牛福和郎和民相視一眼,眼中滿是欣慰和欣賞。
看起來李唐的思慮,已經走在了他們的前麵。
他們是沒想到李唐已經把問題想到這一步,而且還有很強的控製欲。
郎和民微笑著點頭:“這都是合理的條件,沒什麼問題。”
“預祝你們成功!”牛福這一聲總結,很是振奮。
雙方草簽了一個備忘錄,然後立即進入了備戰狀態。
根據牛福的指示,跟比和比拓談交易探礦權的事情,由國際投資公司配合開展工作。
校友郭逢春聽了李唐的述說之後,基本上已經對這項工作有了一定的思路。
“探礦權交易,涉及到比和比拓,以我們對奧國這方麵相關政策的了解,操作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雖然這麼說,卻還是緊皺眉頭,“可我剛才聽你說,這個探礦權是在猛國?”
“對,猛國範圍內的探礦權,涉及到兩百多平方公裏的土地。”李唐其實對猛國了解的也不多。
“要這麼說的話,這個探礦權能不能拿下來,最關鍵的問題,有兩點,一是比和比拓願不願意交易,二是猛國會不會審批我們探礦權的轉讓申請。”
郭逢春眉頭皺的很深,“說實話,我還真的對猛國不太了解,估計很難搞。”
在如今信息傳播速度緩慢的時代,人們對於猛國的印象,恐怕隻有簡單的認為,那是一個平原國家,到處是牛羊,僅此而已。
至於裏麵的人如何,治安如何,交通如何,礦業律法如何等等,那真是一概不知,也很難查詢。
他倒也是沒有糾結太久,“咱們國內還是有不少了解猛國的專家,我找找看,如果有人幫忙的話,這是個事就好辦了。”
“行,那就有勞學長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郭逢春把李唐送到電梯口,直到電梯門關上,手臂還在舉著,維持在一個揮手告別的姿勢。
年前,他對於李唐的離開,很是意外。
現在,也對於李唐再次歸來,感到震驚。
第一次合作,當時李唐作為技術負責,嚴格來說是在他的手底下做事。
這一次合作,顯然李唐是跟整個武礦集團合作,他接到上層的指示,必須全力配合李唐的工作。
這種反差,還是非常明顯的。
正應了那句老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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