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在武礦集團幹了一年多,感覺不是很適合這份工作,所以就離開了。說實話,挺對不起領導們的培養和幫助。”
“出來自己幹事業,比在體製內工作要辛苦多了。”陳愛民笑言:“而且你幹礦產這一行,風險也很大。”
“趁年輕拚一拚吧。”
“你的想法挺對。在我看來,不管是在國企,還是私企,能給我國家做貢獻,我就支持!”
“以後就請陳司長多多關照了。”
“公村銅金礦項目,爭取找到礦,找到大礦!”陳愛民鄭重的拍了拍李唐的肩膀,一副很深沉的樣子。
公村銅金礦的探礦權,他力主支持公村黃金公司,沒有對伽國陸地礦業公司提供任何幫助。
如此做法,勢必得罪陸地礦業公司等外國企業,引起金融郵報的一些不良報道。
假若上級領導認為他在這件事情上沒有處理到位,必然是要對責任人進行問責。
別人不知道,他頂著巨大的壓力,做了這件事情。
對他個人沒有任何益處。
而且隻有一種情況下,他才會萬無一失,那就是公村銅金礦如李唐所說那樣,能夠找到大礦!
找到大礦,就能夠掩蓋任何的矛盾!
他現在隻能選擇相信李唐。
……
陳愛民和李唐並肩而行,這一幕落在旁邊人的眼裏,就頗為耐人尋味了。
諾布、肖永月等人,豎起耳朵傾聽著李唐和陳愛民的談話,都是些閑聊,沒有什麼稀奇的。
可是正因為是閑聊,才凸顯出李唐和陳愛民的那種自然的親近關係。
他們的心裏,不免產生了諸多猜測。
招待客人的晚宴不算豐盛奢華,倒也不寒酸。
吃過晚飯,諾布、達瓦作為公職人員,住進了礦產資源管理司替他們安排的賓館,肖永月沾了光,也免費獲得了住宿。
難得來一次燕京,幾個中年男人相約走在了街道上,看看繁華的都市夜景,順便聊聊天。
“燕京真是大,走在馬路上,轉兩圈找不到路了。”達瓦感歎道。
“要不怎麼能成為首都呢?”諾布笑了起來。
“我倒是來過多次,景色跟咱們高原確實不一樣。”肖永月在這方麵,倒是對自己家鄉的文化很有自信,“各有各的美,咱們的雪山一樣很壯麗。”
“肖老板說的對!”諾布豎起拇指。
走著走著,肖永月忽然沉吟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李唐這個人,在燕京這邊很能吃得開?”
諾布和達瓦深以為然的點頭。
“在來燕京之前,我跟陳司長聯絡,從語氣中,隱約能夠猜出來陳司長是打算息事寧人,最好遂了陸地礦業公司的要求,把公村銅金礦的探礦權給了外國人。”諾布沒有批判的意思,隻是在陳述自己了解的事實,“按理說,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咱們有大國氣度,照顧照顧外賓也挺合理。”.伍2⓪.С○м҈
“陳司長態度轉變,就是從他和李唐在辦公室密談開始。”達瓦察言觀色,也洞察了這一狀況。
“他們兩個在辦公室談了什麼,以至於陳司長直接改變了主意?”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低頭思索,都很是好奇今天中午他們淒涼的坐在長椅上,默默等待的過程中,李唐和陳愛民到底說了什麼話。
越是好奇,而且得不到答案,越是感覺到心癢難纏。
“李唐這個人不簡單!”
肖永月猜不透,所以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也許背景深厚。”
他進入鉀肥領域,還不足十年,卻已經看遍了各種人,有的人凶狠,有的人狡詐,有的人懦弱。
他都能夠一一拿捏,幾乎是趟平一切。
尤其是在高魯木市商業領域,他的影響力,可謂是翻雲覆雨。
然而到了燕京,他感受到了皇城的威嚴,心中莫名的升起敬畏。
可是看到李唐在這裏如魚得水,那種淡然的,不留痕跡的形而上的出手,是如此的精準有效。
本以為勢必會遭遇艱難險阻的公村銅金礦探礦權,僅僅一天的時間,就徹底擺平了。
這才是真正的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不費!
跟李唐相比,他突然有種自己是土包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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